“今天给你个教训,还敢惹本小姐!下次直接把你打进医院!”
Rose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低头哆哆嗦嗦系着散开的衬衫,忙不迭点头:“知道了,知道了……”
虽是如此,她眼神中却闪现一丝不易察觉的狠毒,那瞬间正好被聂筝捕捉到了,心不由得提了起来,不知道之后还会搞什么小动作。
望着她一瘸一拐的背影,聂筝摇了摇头,深知像她这种人,除非是死了,否则永远都不会安分。
眼下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没事吧?”扶起狼狈的汪宝宝,她来回检查了两遍道,“气消了吧?”
汪宝宝冷哼一声:“今天还没有发挥我的全力呢。”
“我说。”聂筝有些无奈,“等这次比赛结果出来,如果她被淘汰就算了,如果她也进了复赛,你一定要多加小心,这种人就是定时炸弹。”
“她敢!”
递给汪宝宝一张湿巾:“先把脸擦擦吧。”
两人去洗手间,重新整理了一下自己,出来的时候,汪宝宝简直像变了个人似的。
平常她都画着精致的妆,如今将妆卸了,竟看起来平易近人不少,充满肉感的笑脸上一双圆圆的眼睛,嘴巴也是微微翘着,不笑时也像在笑。
“诶,我包呢?我包哪去了?”
四下看了看,聂筝在两人刚刚撕扯的车前见到了汪宝宝那个限量款的包包。
拿起包包后,第一时间便是掏出手机。汪宝宝果然没听错,刚刚在打架的时候就感觉手机在震动,这一看,竟有二十个未接来电。
都是娄梵打来的。
“娄梵哥哥竟然给我打电话了!”
汪宝宝像是不敢相信似的,来回划了好几次屏幕,又炫耀地给聂筝看了看她的通话记录。
“他像有什么事找你,你先给他回过去吧。”
果然,娄梵不可能没事给汪宝宝打电话。她满心欢喜地回去电话,却得到了对方一声声的质问。
“你是不是把我和白朝朝的事告诉我爸妈了?”
由于距离很近,聂筝在一旁依稀能听见娄梵的说话声音。
没见到他的脸,光凭声音就能感觉出来,他现在应该气得要死。聂筝几乎没听过他用这种语气讲话,好像……要把汪宝宝撕了一般。
“……你一股脑给我打了二十多个电话,就是为了问我这事?”汪宝宝咬着嘴唇,眼眶已经有些发红,“娄梵,你都不问问我刚才经历了些什么吗?你每回给我打电话,我恨不得一秒钟就接起来,这回你打了二十多个电话,我都没接,你一点都不担心吗?”
那头沉默了半晌,又道:“汪宝宝,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再做这些无聊的事了,咱们俩一起长大,从初中你和我表白,我就把你拒绝了,我真不喜欢你,以后也不可能会喜欢你,你别再坚持了,这样不累吗?”
依稀听见娄梵说的话,聂筝有点尴尬,作为白朝朝的闺蜜,她生怕汪宝宝会把气撒到自己身上。于是转身想偷偷离开。
“我不!你这些年换过这么多女人,轮也该轮到我了吧!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呀?”
汪宝宝一脸倔强,那表情就好像……得不到心爱洋娃娃的小女孩,眼泪蓄满眼眶,却怎么都不肯落下。
娄梵那头又说了些什么,聂筝已经不想再听,她不想掺和几人的事,已经走出了十几米。
“聂筝!你给我站住!”
救命啊……聂筝刚迈出的步子硬生生收了回去。她停在原地,深深叹了口气,不知该如何是好。
汪宝宝几步并做一步赶上了她:“你开没开车?送我回家。”
刚刚还和娄梵吵架的汪宝宝此刻又恢复了平静,好像刚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
“……我开车了。”
坐上车,汪宝宝立马甩掉高跟鞋,她有些颓废地望向窗外,不像以往那般话痨,安静地有些……可怜。
“咳咳……”聂筝硬着头皮找些话题,“其实吧,天涯何处无芳草,娄梵那厮天天吊二郎当的,你到底看上他什么了?”
先是一阵沉默,就当聂筝怀疑,是不是汪宝宝根本没听见自己的问题时,她终于开口回答道:“不甘心,越得不到就越想要。”
其实聂筝看得出来,汪宝宝对娄梵的感情,说是爱,不如说是遗憾。青春期时所有的悸动和心跳都给了一个人,这么多年却等不来一个好结果,不甘心是因为从未得到过,如果真的处于爱,或许根本没有那么迫切。
“你为什么不问我?”
“问你什么?”
“是不是我把白朝朝的事告诉了娄梵妈妈。”
聂筝摇了摇头道:“我知道不是你,像你这种好面子的主,怎么好意思到处宣扬被抢了男人?况且和娄梵爸妈说,就算赢了也胜之不武,是吧?”
到红绿灯,聂筝将车停下,回头看了看汪宝宝,发现她嘴角挂着一抹苦笑,无奈极了。
“我和你根本不熟,你竟然都肯相信我,娄梵……”
“所以说根本不值得,你应该把爱给对你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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