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依旧不甘心,还想继续挣扎,汪宝宝这时也回头,发现她竟然想用水打湿沉香粉,直接给气笑了,嘴不饶人道:“你搞破坏都不背人了,见过下贱的,没见过你这么下贱的。”
聂筝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这汪宝宝嘴实在太厉害,这种情况她也能金句不断。
Rose本来心里就憋屈,一听汪宝宝竟还这样骂她,索性不和聂筝掰扯了,这杯水她总是要倒出去的。
她和汪宝宝坐在相邻的座位,假意放过聂筝,她刚一坐下,就把那半杯水通倒在了汪宝宝的沉香粉上。
一瞬间,被分到一组的五个参赛选手全都沉默了。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Rose率先开口,语气里尽是幸灾乐祸,比赛还没有正式开始,发生这种意外谁都说不清楚,评委老师和工作人员自然不愿意管这种闲事,参赛的有一百个人,其中一位参赛选手“不小心”把水撒在了沉香粉上,直接判被淘汰就好,反正还剩下九十九个人,没什么分别。
就在此时,钟声响起。工作人员站在台上,大声宣布道:“比赛正式开始!”
所有的参赛选手已经陆续进入比赛状态,汪宝宝看着面前一滩已经被水浇湿的沉香粉,怒火中烧,她不是什么好欺负的主儿,现在直接被人骑到脖子上了,她今天就要闹个鱼死网破,她比不了,那个死女人也别想比!
撸起她香奈儿小香风套装的袖子,已经准备出手,拳头握得紧紧的,眼睛瞄准死女人的太阳穴,还没落下,旁边的聂筝却说道:“有什么事比完赛再说。”
汪宝宝更生气了:“你瞎吗?我现在还比什么赛?一会儿就要被工作人员清出去了!”
“怎么不能比?”聂筝用布将湿透的沉香粉扫到了台子下,拨出还干着的那部分,又将自己的分出一份拨给了她,“这样不就行了。”
“……”
汪宝宝一时说不出话,看着面前被分成两份的沉香粉,咳嗽两声,问道:“你为什么帮我?”
“上次你不也帮我了吗?”聂筝已经开始筛粉,“我不喜欢欠别人的。别磨蹭了,赶快开始吧。”
一旁的Rose看见此状,气得牙根止痒痒。
台上的工作人员发现了这边异样,也赶过来询问:“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聂筝拽了拽汪宝宝的袖子,对工作人员道:“没事,刚才出了些小问题。”
工作人员看了看地上那滩已经湿透的沉香粉,又看了看台子上的,心里明白了七八分,但却根本不想管,只嗯了一声,便走开了。
“你今天帮了我,这份情我记在心里了。”汪宝宝终于坐下,在聂筝耳旁轻轻说道,“但你闺蜜抢我男人的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聂筝实在佩服这位大小姐的脑回路,都什么时候了,她还有心思想这个。
“好好好,你快做吧。小心一会这堆沉香粉也被人泼湿了。”
“她敢!我把她脑袋拧下来!”
汪宝宝的声音虽然不大,却威慑力十足,直接把Rose听得一身冷汗。
或许是因为汪宝宝太凶,Rose不想再节外生枝,整场比赛安分了许多,没再搞什么幺蛾子。
线香的制作流程她早已经烂熟于心,每一步的操作也都得心应手,很快到了最后一步,就是晾香。
刚做出来为了较快把线香风干,可以在太阳底下小晒一会。但又不可以全程都暴晒,暴晒会蒸发油脂,影响香气。然后放在空气流通的干燥室内自然风干,这一步大概需要两天左右的时间。
制作好的线香会由工作人员统一标号收取,放到干燥室内风干。
被收走线香的选手签字后就可以离场了。
两天之后,等所有的线香全部风干,评委才会燃香打分。
聂筝刚做完,旁边的汪宝宝也举手示意工作人员,两人的速度相差无几,被工作人员收走香后,汪宝宝快步追上率先离开的聂筝。
“诶,走那么快干嘛!等等我嘛!”
汪宝宝今天学聪明了,没有穿上次那双恨天高,而是换了一双低跟的黑色玛丽珍小皮鞋,走起路来顺畅了不少,很快便追上了她。
“你一会儿要去干嘛?”
聂筝皱了皱眉,道:“回家,你有事吗?”
“那个坏女人这么搞事情,你就忍下来了?”
看着汪宝宝一脸义愤填膺的样子,聂筝摇了摇头道:“忍不了。”
她其实早有计划,像Rose这种最爱搞那种下三滥招数的人,如果不给她点教训,她只会变本加厉。
初赛让她吃了瘪,假如几人进入复赛,她难保不会继续搞幺蛾子。
她打算在会场出口等Rose出来,和她好好“谈一谈”。毕竟上次那起绑架案,追诉期还没过呢,她完全可以把她直接送进局子里。
有的人就是这样,你越不理,她就越蹬鼻子上脸。
聂筝不想在节外生枝,这次的制香大赛对她很重要,如果是技不如人被淘汰,她没话说,但要是因为这些“小插曲”被淘汰的话,她实在不甘心。
“本小姐也忍不了。”汪宝宝气鼓鼓说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