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他越来越近,距离的拉近让眼神失去焦点,她有些不适应,忍不住后退。崇渐知却没给她这个机会,一把搂住她的腰,将她拉近自己。
有些话说不出,就直接做好了。
侧头吻上她的嘴唇,感受到一片温热的柔软,他朝前迈了几步,将她抵在了一片混乱的工作台上。
木制的工作台堆满了制香用的各种工具,还有大大小小的玻璃器皿、刚刚让谭鱼送来几百万的天然香料也没来得及整理。
“嘭——”
脚边的粉碎机被她后退的脚不小心碰到了连接的电线,崇渐知动作太大,粉粹机碰到工作台桌脚发出一声闷响。
“哥……我还要工作呢……”
她说话声音变小,虽然是在拒绝,但又……好像没有拒绝得很干脆。
这种话停在崇渐知耳朵里,拒绝就成了鼓励,他俯身拔下粉碎机的电线,将它拽到了一边,又朝聂筝眨了眨眼睛,意思是我已经处理好麻烦了,我们继续吧……
“唔……”
话还没有说出口,嘴唇又被堵住,他的吻缠绵悱恻,宛若早春的细雨,少了些猛烈,多了些温柔。
拒绝的话咽进了喉咙,她仰头被动地接受着他缱绻的侵略,一双大手还是滚热的温度探进她沾满木屑的围裙,准确找到她及膝的裙摆,探了进去。
舌尖湿滑,卷着她还没说出口的话,轻而易举地破入齿关,与她舌尖纠缠在了一块儿。
逐渐显露出了男人本能的侵略性,手掌探向私密的禁地,另一只手就像上次在办公室一样,准备大手一挥,把工作台上的杂物扫到地上。
聂筝沉浸在一阵汹涌的情热之中,已经有些迷乱,随着他动作夹紧了双腿,身体本能地为他敞开。
可耳朵却还没有完全投降,他胳膊碰到工作台上的物件,发出一阵窸窣响声,她立马回过神来,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推开崇渐知,唇角还挂着一抹晶莹,朝他大喊:“别动!”
一声“别动”,好像警察在逮捕犯人似的,刚刚旖旎的氛围通通不见,崇渐知只觉得此时此刻正有把枪抵在他的后脑勺上。
他一下抬起双手,这幅画面好像真成了警察在逮捕犯人的现场,狼狈极了。
聂筝抬手擦了擦被他吻肿的唇角,泛着红的脸颊像刚刚洗净的桃子似的格外诱人,她衣衫凌乱,裙摆被掀到腰间,所有的细节都透露出她此刻已经情动——除了她的眼神。
她现在满心满眼全都放在崇渐知的胳膊上,生怕对方一激动,把她的“宝贝”掀下了桌。
“哥,这些可是我的命根子。”
语气中有些埋怨,她揉了揉发烫的脸,把男人拽到了旁边,整理起自己的衣裳。
……崇渐知直接石化在了当场,这女人到底是有多不解风情?现在这种情况,她竟然还忘不了工作台上那些乱七八糟的工具。
“……”抬手蹭了蹭唇角,他无奈叹了口气,却还不死心问她,“你刚刚和我接吻……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聂筝回身,看出她哥眼神中有些沮丧,还有些委屈。
“我从来都没见崇总露出这么可爱的表情。”她忍不住凑上前去,抚了抚他的胸口,更像是一种安慰。
“你别岔开话题。”
她笑了笑,搂住崇渐知的腰,把脸紧紧贴在他的胸口道:“有感觉啊。”
“……什么感觉?”
她仰头,朝他狡黠一笑,一副古灵精怪的模样:“一股……沉香味!”
说罢,她便拉过她哥的手,把人带离了制香室。
长夜漫漫,离天亮还有很久。
他们还有一个晚上的时间。
初赛前两天,Richard终于从英国回来,他到公司办了销假,崇渐知见他一脸愁容,胡子拉碴,和去时的神采奕奕简直天壤之别,便问道:“你怎么了?去了一趟英国,怎么回来像被吸干了精血似的?”
Richard叹了口气:“崇总,您别取笑我了,现在还是工作时间呢。”
两人虽说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但近年来关系早已亲近得像朋友一样。
“说说。”他松了松衬衫领口,咳了两声继续道,“因为边筱月?”
一提边筱月,Richard脸立马爆红,崇渐知和他认识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他露出如此窘迫的神态,脸红得像化了妆似的。
“我们俩被她爸妈发现了。”
这句话信息量很大,Richard用了“我们俩”,说明两人之间的关系已经有了突飞猛进,被边筱月爸妈发现了并不是什么大事,关键的是被她爸妈发现的时候,他们俩正在做什么。
“你们在哪被发现的?当时在做什么?”他声音有些沙哑,又咳了两声问道。
崇渐知永远这样一针见血,一句话就问到了痛点。
Richard挠了挠头,又深深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像是不知道该不该把发生的一切都告诉崇渐知。
“我们俩是在……床上被他爸妈发现的。”Richard尴尬极了,“当时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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