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石化在当场,她哥到底是从哪学来的调情手段?大概是第一次用,所以动作格外生疏,紧张得倒有些可爱。
朝男人勾了勾手指,在他朝自己探身过来的同时,扯住他的领带,其实这动作她也是第一次做,也……有些生疏。
距离无限拉近,近得连他皮肤上的毛孔都能看得清清楚楚,温热的吐息喷在脸上,激起身上一阵战栗。
心跳如擂鼓一般,她抓住他宽阔挺拔的肩膀,将他熨帖的衬衫都揉皱,嘴唇够着他的嘴唇,也想像刚才一样,蜻蜓点水地落下个吻。
可他这次早有准备,直接握住她纤细的腰,热情地回应着这个吻,强迫她打开齿关,舌尖肆虐地卷袭着她的滋味,吮吸噬咬,想要将她一口吞进肚里……
激烈的热吻令她喘不过气,仰着脖子挣扎起来,不自觉地往后仰着,在磕到冰凉的车窗之前,一只大手护住了她的头。
“崇渐知……”她难得叫他名字,从舌尖卷出来的呼唤带着些嗔意,斥责里夹着撒娇,“你……你老不正经!”
他眉头紧蹙,说他不正经行,但怎么能说他“老”?
“你说谁老?”他捏着她腰间的软肉,发现这半年过去,她竟比之前胖了一些,一时有些欣慰,却还要板着脸,对她一本正经地质问。
聂筝朝他眨巴两下眼睛,也一本正经地回答:“我今年22岁,你都31岁了……”
“嗯?”他狭长的眼睛里露出一丝恼怒,手上的动作也重了些许。
“但是。”她扣住他乱摸的手,对他笑了,“我就喜欢比我大的,年纪大的会疼人嘛。”
这话一出,崇渐知脸色缓和了些许,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心里怪怪的。
“其实我都知道,你要带我去见谁。是要去简先生吧?马上就要开始制香大赛了,宁江和北安两个赛区,他是宁江人,自然要回来这边做评委。”
崇渐知点了点头,反问她:“那你刚刚为什么……”
“因为……”她也要故意卖关子,停顿了半晌,才道,“我刚才就想亲你了。”
这话一出,崇渐知直接愣在原地,看着她对自己笑着,像一只狡黠的小狐狸。你来我往的调情也要分个胜负,这一次她又赢了。他像刚进入青春期的毛头小子一样,为她的一个吻而七上八下,心跳快得像刚跑完一千米,这种感觉,他这一辈子第一次有。
本来以为简先生周末才回来。制香大赛召开在即,还有许多工作细节需要对接,他便提前回了宁江。
正好是周五,她没在公司加班,处理完手头的工作就准备开溜。
刚阖上电脑,抬头竟见办公室门被推开了,崇渐知也刚刚开完会,下楼等她一起下班。
办公室外公区的员工都在纷纷朝崇大总裁的方向望去,毕竟不是每天都有机会见到传说中的大boss的。
“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好在停车场等我的吗?”
崇渐知靠在门旁,一双修长的腿交错勾着,定格的画面仿佛在拍什么杂志大片封面,他语气有些慵懒,性感极了:“我怕你一工作又忘了时间。”
“你就这么不放心我……”她伸手要拿椅背上的包,转身见他已经站在身后,先她一步把包拿在手中,动作十分自然。
“走吧。”
众人还在头接耳地八卦,就见两人一前一后地从办公室走出来。
崇大总裁雷厉风行,步伐也比聂筝快了几分,一身熨贴西装衬着他的身材愈发挺拔,可他肩上……竟然挎了一个淡粉色的皮包。
没错,那包是聂筝的。
粉色的包和他今天黑白灰式的打扮显得格格不入,十分突兀。众人也被他线上的包吸引了目光。
只有当事人一脸淡定,在众人偷偷的注视下走过了工区。
“你没看见吗?刚才你的员工都在笑你。”聂筝想要拿过自己的包,“你背着我的包,和你今天的穿搭很不配。”
他不以为然地牵过她的手:“让他们看。”
聂筝心中无语,果然总裁就是任性。
两人赶到酒店包间时,简先生已经到了。
“老师……”
一声“老师”,饱含复杂的情绪。上了大学之后,她和简先生也见过几次,后来他去了藏地旅居,两人便再没见过面了。
想一想也有三年有余。简先生是她真正进入制香大门的启蒙老师,不仅教她制香手法,还有对香的敬畏。
“透云新上市的香我都有买。”简先生朝她赞许地点了点头,语气中有些许骄傲,“你做得不错。”
这段时间她得到了许多人的称赞,可这些称赞都抵不过她老师的一句肯定。
“老师……我很想你。”
简先生朝她招了招手,眼中流露出满满的慈爱与关切,他像父亲一般抬手摸了摸她的头:“你长大了。”
简简单单四个字,却让聂筝眼眶湿润,不知不觉,她早已经将简先生当做自己的亲人,如今听他这样说,竟然有一种恍然隔世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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