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兄妹俩关系还挺好。”院长调侃。
崇渐知可逮着机会,直接握住聂筝的手,与她十指紧扣着,附和院长:“我们关系一直很亲近。”
一下被握住手的聂筝心脏猛地跳了两下,仰头看着一脸正义凛然,毫不心虚的崇渐知,发觉这不过是对方的恶趣味罢了。
“院长!一楼送来一只金毛,主人说误将玻璃珠给吃肚子里了。”护士风风火火进来,将院长叫走。
“你们坐会,我一会就回来。”
院长刚将门关上,崇渐知手就开始不老实,他一把搂住聂筝,回头看着她,而等对方下意识挣扎无果,回头要与崇渐知“辩论”时,崇渐知就忽然低头,那角度刚刚好,他嘴唇轻轻蹭过妹妹的,是个“失误”的吻。
“你!”聂筝捂住自己的嘴巴,整个人脸连着耳根一块瞬间爆红。
“我怎么?”
崇渐知竟然还一副清清白白的模样,脸不红心不跳的,对着聂筝反问。
“你……”聂筝一下语塞,尤其是看着旁边的崇渐知明明做了这么让人害臊的事,还这样无辜。
聂筝觉得自己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崇渐知怎么会做这么幼稚的事呢?
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聂筝那么看着哥哥,对方就又要欺身压过来,他一双眼睛像失了焦,明明没喝酒却又像喝多了似的。
“聂小姐,煤球——”
院长的声音比人先到,千钧一发的时候,崇渐知只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随即便放开了聂筝。他表情又回复刚刚的正经,整个人眼神又恢复清明。
仿佛刚刚做了那些事的根本不是他。
“你们想让煤球住院吗?它现在这种情况,如果有人陪护的话,我这边觉得是可以不住院的。”院长注意到聂筝整张脸是不自然的红,“聂小姐你怎么了?”
“热……太热了屋里。”聂筝拍了拍脸,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那我们就带煤球回去了?”
崇渐知那边也开口道:“煤球平常就粘人,胆子又小,住院的话它肯定会害怕。”
一本正经的说着,桌下的手又恶作剧似的握住了聂筝的。
这种还未真正在一起之前,暧昧上头时的肢体接触,像酒似的让人忍不住上头。而由两人兄妹身份带来的那种忐忑,掺杂着隐秘的快感,竟让两人觉得莫名的……刺激?
真是疯了。
回去路上,崇渐知手始终都没有撒开,聂筝一手还抱着煤球,怕小猫会怕到崇渐知身上,一路上两人并没有说什么话,可那氛围却是无法抑制的暧昧。
聂筝心跳得很快,让她连呼吸都控制不住地变快,崇渐知手掌很暖,让她掌心都渗出一层汗来。
哪怕这样,手却依旧没有放开。
手机振动,聂筝才恋恋不舍将手抽出来。已经到深夜,聂筝不知道还会有谁给自己打电话,见着来电人时,她愣了一下。
打电话来的是竟是乔理。前段时间乔理去了国外处理理星分公司的事,两人已经有些日子没见了。
“聂筝,你最近怎么样?”
崇渐知耳朵怪灵,一听就知道是乔理的声音。他又吃味,醋坛子打翻。
“最近还好吗,你回来了吗?”
聂筝一边说话,还要一边应付崇渐知醋意翻涌的眼神。这人为了能专心吃醋,直接将车停到了路边,解开安全带,侧身直直看着聂筝。那表情其实也没什么,可聂筝看在眼里,直觉得威慑力实在有些大。
“我刚回国。”说这话的时候,乔理忽然咳嗽了两声,“没什么事,就是打电话问你最近好不好。”
崇渐知不爽,用嘴型对聂筝说:“挂了。”
那两声咳嗽让聂筝一下警惕起来,她意识到乔理讲话语气竟莫名的有些虚脱,和他平常元气满满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你没事吧?”
“没事……”乔理又忍不住咳嗽两声,“对了,这段时间我在国外无聊刷短视频,竟发现了一个国内最近很火的短视频博主。视频主要讲的是博主奶奶退休后的隐居生活,我发现老太太日常生活竟会制香,看那手法,应该是个功力深厚的制香师。我查了一下,发现老人真的大有来头,你知道陈华老人吗?”
一听陈华,不仅是聂筝,连身边的崇渐知也都无法保持淡定了。
说起陈华这个名字,制香届几乎没有人不知道,她是几十年前全中国最有名的制香师,曾研制出近二十款有名的香,知道今天都被人奉为经典,不仅如此,她还潜心研究古籍,经她手还原出的古方也有很多。聂筝崇渐知父母亲当时做香,曾三顾茅庐请陈华出山,最后两人对香的执着感动陈华老人,老人答应帮他们,透云出的第一款香就成了当年最畅销的产品。
后来父母去世,陈华老人还曾出细国两人的葬礼,那是聂筝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过老人。
“你们不是想为透云请个顾问吗?我觉得陈华老人最和事。”乔理继续说,“我通过视频找到到了博主的发布定位,成功找到了老人的孙子,他说老人现在一直生活在北安的月溪山,你如果有兴趣的话,可以去拜访老人看看。”
话说完,乔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