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成了伏在对方身上。
终于到家,Richard将白朝朝扛到了客房,崇渐知也将聂筝抱回了房间。可这过程对方却依旧紧紧抓着崇渐知的衣服不撒手,两人姿势极其怪异,将聂筝抱回房间,崇渐知直接被她床下的台阶绊倒,两人一块跌到了床上。
“唔……”聂筝一阵失重,终于从烂醉中找回了丁点的神智。
见着崇渐知竟压在自己身上,聂筝一瞬间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她费力抬手揉了揉眼睛,只觉得那些酒都喝进了脑子里,她只轻轻晃晃,就觉得天旋地转。
“醒了?”
崇渐知的声音像是隔了很厚的墙壁传来,聂筝听不清楚,眼睛就直勾勾盯着他的嘴唇,只看他嘴唇在动,又分不清楚他在讲什么。
“你说什么?”
崇渐知又重复了一遍。
聂筝双眼迷离地看着对方,忽然抬手抚了抚他的嘴唇,另只手挎过对方的脖子,将人朝自己拉了过来。
她说:“我听不清你讲话。”
两人距离太近,崇渐知闻见对方身上的酒味儿,混合着聂筝身上的橙香,还有,还有什么其他的,崇渐知说不清楚,但那味道太吸引他,让他心跳一下乱了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