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只要崇渐知还没有结婚,就会留给媒体和网友无穷的想象空间,不会有人在意其实被称作兄妹的两人根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谁会在意呢?
乔星没有说错,这的确是现在最好的解决办法。可崇渐知却不想。
他将乔星抓住自己的手放下来,那便是无声拒绝了她。
“渐知,我到底哪里不好?你为什么就不能多看我一眼呢?”
那语气已经卑微到尘埃,乔星痛恨这样的自己,可却无能为力。
崇渐知转身,他弯腰与乔星目光齐平,对她说:“你很好,你该找一个爱你、欣赏你的人,你不需要这样委屈,是我配不上你。”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崇渐知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做,才能让乔星死心。可能一开始就是错的,他就不该将乔星牵扯进这些事情当中。
望着崇渐知决绝的背影,乔星忽然咧开嘴角笑了,她眼眶蓄满眼泪,却始终没掉下来。那眼神从悲伤逐渐变得癫狂。
掏出手机拨通电话,她在黑暗中缓缓道:“明天把准备的那些稿子全都发出来,我要让他们上热搜。”
“肯定有人在整你,这些营销号发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根本删都删不完。”
只见娄梵坐在崇渐知办公桌前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手上拿着平板电脑,一脸苦恼地说道。
崇渐知默认。
“话说回来,到底谁在这么整你,你心里有数吗?”
崇渐知没有搭话,其实他心里已经有了猜测,只是还没有去求证罢了。
另一头,聂筝刚到公司,原本正在小声讨论的下属见她进来了,一下全闭上了嘴。很明显,那些人是在私下议论她。
“一会儿去会议室开会。”聂筝只能拼命让自己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她站稳身形,一步步走进了办公室。
会议还没开始,聂筝就接到了崇老爷子的电话。
该来的总会来,其实这个电话聂筝已经等了很久。
她缓缓摁向接听,静静等着电话那头开口。
“来总部一趟,开个会。”
另一头的崇渐知也接到了这样的电话。这一去便是三堂会审了。
他到的时候,聂筝已经端坐在会议室了。
崇老爷子气性大,拄着拐杖在会议桌主位前来来回回地走,一见崇渐知进来,他知道这戏是准备开场了。
手旁随便拿到些什么,像是文件,重不重要也不管,崇老爷子抄起那东西,便朝崇渐知砸了过去。
崇渐知没躲,那东西正正好砸在了他的胸口。其实也没多疼,只是这么多人在场,他觉得面子上过不去罢了。
“看你干的好事!”崇老爷子捂住胸口,像是呼吸很困难的样子,指着他继续说,“那照片到底是真是假?”
此时聂筝的心脏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她紧张地看着崇渐知,生怕他会说出什么令大家震惊的话来。
“假的。”
崇老爷子又抄起什么朝崇渐知扔了过去:“最好是假的!否则你就不是个人!畜生东西!你知道这新闻给崇氏带来多大的损失吗?”
崇渐知没吭声,捡了把椅子坐下,在等着崇老爷子说下面的话,亮出底牌。
“我给你三天时间解决这事,否则我会撤销你透云项目负责人的职位。”
崇老爷子越说越激动,还想找什么朝崇渐知砸过去,可手边再没东西了。周围坐着的人有幸灾乐祸的,也有愁眉苦脸的。
崇渐知心里明白,如果将透云交到其他人手里,自己丧失话语权的话,透云就会成为崇家其他人用来敛财的工具。
这是父母一辈子的心血,这不能在他手里毁掉。
“我会解决好。”他起身走出办公室。
散会。
崇渐森脸上净是小人得志的表情,见他站在走廊抽烟,他端着胳膊走了过去,两人并肩站在窗前,崇渐森酝酿着对他讥讽一番。
“真是没想到你玩的够野的,连一起长大的妹妹都不放过,表哥我甘拜下风。”
崇渐知情绪已到顶点,他掐着烟的手指已经有些微微颤抖,可对方仍旧不依不饶,之前的事他早已经怀恨在心,风水轮流转,丑闻现在出在崇渐知的身上,他自然要把之前受过的气全部还回来。
“渐知,你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很厉害吗?”
崇渐知再也忍耐不住,他用手将烟灭掉,一股灼痛感朝他袭来,血液中的不安因子似乎正在熊熊燃烧,但他依旧优雅,将原本熨帖的西装从身上脱了下来,金丝框眼镜也摘了下来,又慢条斯理地挽起衬衫袖子。
转身抬起拳头,他毫不犹豫地朝崇渐森挥了下去。
崇渐森根本没来得及反应,被打的时候一丝防备也没有,巨大的力量令他整个人失去重心,朝后倒去。
只打一拳。
他擦了擦泛红的指节,居高临下的看着倒在地上吃痛的崇渐森,对方想要爬起来,却被他的眼神威慑住。崇渐森不过是纸老虎罢了,只敢背地里玩阴的。
“管好你的嘴。”
楼梯拐角,聂筝目睹了全程,也听见崇渐森说的那些难听至极的话。
或许外人不知道,但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