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出差了?我打他电话不通,有份文件需要他签字,我秘书去他公司也不在。”
“崇总的确去出差了。”其中一名保安回答。
“所以,我不能进去坐会吗?”乔理笑里藏刀,似乎对这两位保安的态度很不满意。
“你,你进来坐坐……”
聂筝实在没有办法,竟然将眼前的男人当成了自己的救命稻草。
“看见了吗,聂小姐都邀请我了。”
“可……”一位保安仍旧有些犹豫。
“你知道我是谁吗?要不要现在给你老板打个打个电话,问问他我能不能进去?”
乔理气势汹汹,保安面面相觑,终于给他腾出来个空。
刚一进门,乔理就看了聂筝的虚弱,他原本平静的脸上露出一丝担心,赶忙到她身旁,想要抬手摸摸她的额头,却被躲过。
“聂小姐,你怎么了?”
聂筝此刻已经十分虚弱,她靠在沙发上,指了指对面的两个保镖,反问乔理:“你猜不到吗?”
“猜到了,但觉得有些难以置信。”乔理皱紧眉头,“崇渐知这么变态的吗?竟然玩囚禁这一套?”
聂筝一看乔理的表情,就知道他一定是往歪处想了。
无奈之下,她只好长话短说,将自己和崇渐知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
“你哥该去看看心理医生。”
乔理听完,留下如此结论。
茶几上的煤球似乎听出他是在阴阳崇渐知,一下护主心切,一个飞扑就扒在了乔理胳膊上,抬爪就是一下。
“诶!”
聂筝眼见着煤球将乔理胳膊划出一道血痕,急得给了煤球一个巴掌。
“我没事。”乔理抽出纸巾将渗出的血擦干,“不过打疫苗的钱,崇渐知得给我报销。”
见聂筝没有说话,乔理又指了指桌上根本没有被动过的食物道:“你真的打算一直这么下去?就你这身子骨,我真怕你会被饿死。”
“你别咒我了……”
意外地,聂筝对乔理的印象比乔星好上不少,或许是乔理面对她时并没有那么严肃,所以在和他说话的时候,聂筝也少了几分拘谨。
“你把我叫进来,不会是想让我帮你越狱吧?”
乔理一语中的,越狱那两个字他特意将声音说得很小,像是很害怕被那两个保安听见似的。
“没错。”
“这事我可不干,崇渐知知道会杀了我的。”
“你帮帮我吧。”聂筝捂住胃,一脸的虚弱,“就当是弥补你妹妹对我做的事了。”
乔理一惊:“你都知道?”
聂筝淡淡点头。
见乔理还在犹豫,她又说道:“你帮我这次,等离开宁江,乔星和我哥之间没了我,也会少很多矛盾吧,你说呢?”
事情果然越来越有意思了。
乔理没有想到,原来乔星做的一切,她都是知情的。
他更没有想到,眼前的小姑娘竟然如此急切地想要逃离崇渐知。
看着眼前孱弱却不怯懦的女孩,乔理对她点了点头:“我可以答应你,不过你得先答应我一个条件。”
聂筝急不可耐地问道:“什么条件?”
“先吃饭,吃饱再说。”
在乔理的要求之下,聂筝终于吃了些东西。
许久未进食的胃在食物涌入后终于不再发出那种干涸的痛感,她感到好受了不少,力气也终于重新灌回身体。
可她刚吃完饭,乔理却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把刚取来的文件放进包里,分明是想要走。
“乔理!”聂筝着了急,竟直接叫了对方的大名。
乔理没说话,只是转头指了指聂筝膝上的手机。
意思是之后电话联络。
帮聂筝逃跑不过是乔理的恶趣味罢了,他只是想看看,一贯冷静的崇渐知在发现小姑娘跑了之后,该有多么的抓狂。
想想就觉得有意思极了。
即便如此,乔理依旧不想给崇渐知留下什么兴师问罪的把柄,至少在表面上,聂筝逃跑这事,可和他不能扯上什么关系。
乔理不想动脑子,更不想在这事上面费太多的功夫,于是索性找了个最简单粗暴的法子。
离开崇家后,他算好时间,在傍晚时分让秘书随便找了个拿钱办事的混混,朝崇家的公寓放了把火,又装成上门讨债的,边骂边砸门。
这事属实有些缺德,可乔理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让混混假作要债,认错了门,是闹出了这么一桩荒唐事。
混乱之中,保安无暇顾及聂筝,而被忽略的聂筝只要看准时机,就能轻松从房子里逃出去。
一楼大门的密码,他已经通过手机发给了聂筝。
计划格外顺利,聂筝趁着那混混薅着保安衣领要债的功夫悄悄逃跑,出门时才发现那混混只不过在门口燃了个火盆罢了,虚惊一场。
刚出小区,聂筝照着乔理给自己的路线图,七拐八拐,终于找到了对方来接应自己的车,开车的男人正是乔理的秘书杰森,他将车开到市中心,便要把人放下,怎料聂筝竟赖上了乔理,死活都不下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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