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也露在外面。
白白粉粉的指头,又圆又小。
“主子,起来。”
他隔着床两步远喊。按理说,男女授受不亲,可是四人跟她一脉相连,身体好像流着一样的血,总觉得十分亲近。
可能四人把自己当成她大哥或者属下,也可能是其他的什么关系,总之,是不同于别人的亲昵。
他们给她洗脚,也不会觉得不自在。给她梳头擦脸,也不会觉得越矩。
但别人不行!
听见乌月的声音,那只露在外面的脚丫一下缩了回去,整个团子紧了紧,婉拒。
乌月失笑,拉开她的衣柜给她找今日穿的衣服,自顾自念叨着:“今日天儿明显见冷,估摸着要下雪,你穿厚些,外出一定要披着大氅。”
找了一通,寻出件豆绿色的夹绒袄子,又寻一件月白色缂银丝的方领比甲,粗略一搭,倒是俏皮可爱。
“主子,快起来。我去找元意给你梳头,你忘了你最喜欢她梳的髻。”
衣衫裙袄放在她床上,也不见里面的人动弹。
乌月没再惯她,伸手掀起个被角,把她披头散发的脑袋揪了出来:“主子,你昨晚干嘛了?怎如此没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