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帷安浑身颤了一下,眼神暗下,不敢去看她的眼。低声回:“乖,以后你就知道了。先判你的案去吧。”
目的没达到,苏如锦不满,只能又回到碎瓦片外,细细偷听。
房内男人又道:“明日我带些人去衙门闹一闹,这府衙大人肯定经不起民愤,定会治这小郎中罪。”
女人道:“是该治罪,竟敢给我下药,趁我迷糊来弄。若是我半道醒了,定直接阉了他,可惜那药力太强,迷迷糊糊睡到半夜。”
男人说:“这事我有分寸!你睡吧,你可千万记得,若是府衙的人问起来这事,一口咬定是那小郎中!”
苏如锦得到了关键词,迷药。
也就是说,这女人是在昏迷的情况下被伤害。实则并不确定是小郎中做的。
楚然低声道:“我看了小郎中的证词,他说自己是上门看诊,看完诊就走了,并没有多待。但我见这小郎中,隐了不少话。”
说话间,男人已经出了门。
叶帷安柔声道:“锦儿,不接着跟了?”
苏如锦摇摇头:“不是就这两位受害人么?还跟什么?”
叶帷安笑道:“我觉得这男人,依旧不会回家…”
几人又接着尾随。
这男人竟真的没回家,反而到了河边一个铺子。
捕快们绕到屋后偷听,三人则翻墙进去,到了墙根底下。
屋内竟传来两个男人声音。
苏如锦瞪大眼睛捂着嘴,灵秀的小脸上泛起不自在的红晕。
半晌挤出几个字:“他男女通吃?”
气氛瞬间尴尬到了极点。
楚然闷哼一声,看苏如锦的眼神透出极为纠结的无奈,想教训一顿又舍不得下手。
叶帷安就直接上了手,捏着她脸小声怒道:“你这脑袋,天天都在想些什么!”
苏如锦搓了搓被捏疼的脸,狠狠白了两人一眼,才又接着偷听。
屋内传来两人的对话。
“今晚找人把小郎中弄死,府衙大人就会以为他是畏罪自杀,这案子自然就结了。我派的人,这个时间应该已经得手了。”
“那就好,那咱这买卖?”
“先停一阵,等风波过去。”
苏如锦皱眉,这事情比想象中复杂多了,现在也不知小郎中是死是活。
几人该听的都听了,叶帷安揽起她,悄悄飞身出了院子。
门口的府衙大人立刻上来作礼:
“谢叶将军提醒,果然有人去暗害小郎中,现已被拿下。小郎中又呈了新的供词,这事愈发错综复杂,各位明日可来府衙听审。”
叶帷安点头:“派人盯着这两个妇人,保护她们的安全。明日听了小郎中的证词,就有眉目了。”
府衙的人离去。
折腾了半夜,苏如锦已睡眼朦胧,迷迷糊糊道:“叶帷安,我困了。”说罢就自顾自往叶帷安怀里倒去。
叶帷安忙接住她,一手揽住她肩头,锦袍外袖自然垂下,遮住了怀里那人半个身子。
又直视着楚然的眼睛,声音带着压制感:“赫连,你先回去。我带她去杜府休息。明日府衙见。”
楚然自是不愿意,凭什么是他带走苏如锦?开口冷道:“叶王爷,看来,你是不打算退步了?”
叶帷安喉结滚动,面露不悦,低头看了看怀里的人轻声道:“她若需要我退,我才会退。况且,我并不认为世上除了我,谁还能护好她。”
说罢翻身上马,一手持缰绳,一手护住怀中的人,远离众人而去。
此时,街道上已经十分安静,只有月光洒在青石板路上,反射出波澜的白光。
叶帷安不敢骑快,像散步一样,任由马儿慢慢溜达。
怀里的人双手抱着他的腰,脑袋侧放在他胸前安睡,这让他有了莫大的满足感。或许是,夜晚的人格外柔软多愁,他甚至就想一直这样走下去,走到天荒地老。
苏如锦慢慢睁开眼,鼻息间全是叶帷安的味道,让她特别安心。不由得加重了抱他的力度,又抬头去看他的下巴,看他的脖颈,最后眼睛落在他的喉结。
可,当一个色胚的脑子被报复心霸占……
现下,苏色胚只想报复这男人莫名其妙的疏离,她倒要看看,他能忍到什么时候。
伸出舌头就去舔他脖子上的凸起,一下,两下,几波轻扫,引得叶唯安加快了呼吸…
苏色胚还不满意他的反应,继而用力吸了起来。
叶帷安闷哼一声,抓她肩头的手忍不住加了力度:“锦儿,你在干什么。”
“嗯?叶帷安,那男人今晚所说的含住,是含这里么?”
苏如锦嘴里的动作没停,导致声音带着含糊的淫靡声,听得叶帷安不禁眯了眼,攥紧了抓缰绳的手。
却不敢正面回答她是或不是。
“这是在街上,别舔了听话。会被别人看到的。”叶唯安声音已经沙哑,似是隐忍到说不出话来。
“嗯……那就让他们看好了。”
苏如锦故意拖长了尾音,挑拨着叶帷安的心玹。
说罢松开嘴,扯着叶帷安领口的衣衫往上一蹭,凑到他的耳边呢喃:“再说,我舔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