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无表情，东皇帝俊牛魔王都是眉头紧皱。
只见紫金红葫芦破碎之后，虚空也裂开了一道口子。
随后太清伸手入虚空裂缝，不多时抓出了一个人。
是个凡人。
一个秀发飞舞，唇红齿白，但现在却被吓得花容失色。
一个冷羽朝思慕想的人。
诺兰。
紧接着在众人的注视下，太清道身的巨手一把将“诺兰”捏碎。
“不！”冷羽大喊失声。
“怎么？恨我么？”太清的声音自高空而来，不带一点色彩。
紧接着他再次将手伸入裂缝，又抓出一个人。
一头黄发，身穿短裙着黑丝小白鞋，虽然穿着不同，但那面庞分明还是诺兰。
大拇指一戳，黄发诺兰的头颅直接飞到冷羽面前，在地上滚了十几圈后睁大着眼睛滚落到冷羽面前。
冷羽知道，这些都是其他平行位面的诺兰，虽然都不是自己深爱的那位，但依然让冷羽心痛不已。
但是太清道德天尊道身依旧不停地从虚空裂缝中抓出一个又一个诺兰。
直到最后，兜率宫前已经是一地的尸体和堆成小山的头颅。
天空也被血气和业力沾染，变得昏暗。
但是太清依旧还是那句平淡的话语。
“恨我么？冷羽。恨我，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