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你醒醒。”冷羽上前喊道。
“长老,醒醒了,我们来了。”冷羽用手指戳了戳。
“你快点醒来!”冷羽左一拳右一拳。
“等等,冷羽,你这样我怕被你揍晕过去。”曾不举上前制止了动作越来越大的冷羽。
“还是我来吧。”诺兰上前,右手一展,一朵水花,绽放在了学院长老的脸上。
“冷羽,你来了。”那长老醒了过来,端坐在鸟背上看着冷羽,伸了个懒腰又打了个哈欠。
这长老的脸色不是很好,有点苍白,以至于豆大的雀斑挂在脸上非常的醒目,但是看上去年岁到了不大,长着一张娃娃脸,显嫩,搭配上他那一头姥姥黄的枯发,倒是有点“山中百寿童”的感觉。
“长老,你认得我?”
“当然啦,你的黑锅背的这么明显,我当然知道啦。
忘了自我介绍了,我是学院二代长老,巴旦木。”
“哦,巴旦长老,我是曾不举。”曾不举自我介绍道。
“呼,呼”
舞倾城:
诺兰:
无奈,四人只能再将巴长老弄醒,然后继续“盘问”。
“我刚才说到哪里了?哦,对了,这次由我带队前往缥缈学院,明天启程,所以我们这次汇合就住在”
“呼,呼”。
“走吧,我们还是回七海宗吧,跟这长老一句话要说半年,这怎么随时会睡着?”冷羽表示很绝望啊。
“你,跟着我们,知道么?”曾不举上前说道,但是不是对巴旦木说的,因为巴旦木已经睡着了,是对他的鸟说的。
那异兽倒也通人性,竟然点了点头。
于是乎就这样,四人带着巴旦木长老回了七海宗,总不能一直在半空聊天吧,曾不举和诺兰御器飞行可是很吃力的,只能让诺兰彻底尽一回地主之谊了。
好在诺言宗主仗义好客,见到这个没有礼貌的“瞌睡虫”,倒是也不怎么觉得失礼,一来巴长老乃学院长老,二来修士大多都有些与众不同的,大家都见怪不怪了。
冷羽给巴旦木找了个好位置,就在七海宗东面大平台绿地花园的喷泉旁边,这大绿鸟就这样静静地驮着巴旦木,一人一鸟竟然非常的稳当,看来平时这个姿势没有少用,特别是这绿鸟还是“金鸡独立”的。
冷羽和曾不举依旧在旁边钓鱼,等着这长老醒过来。
诺兰和舞倾城则是带着白毛又去沙滩上玩耍了。
“冷羽,你说这鸟是什么品种啊,看上去很通人性啊。”
“这鸟很厉害的,我刚刚摸了一把它的羽毛,你看看我这手,都绿了。”冷羽伸出自己的右手,上面确实有点绿,而且仔细看似乎还在冒白烟。
“你这手,中毒了?”
“恩,我想这就是毒鸟之王,绿野仙鸩吧。”
“这巴长老就这样趴在鸟背上睡觉?不会毒死了吧。”
“不会,你看他睡的可香了,你看看,口水都落在羽毛上了,还舔”
红日坠海天空阔,黑布上星三两点。
一直到了入夜时分,巴旦木才醒来,“这下睡饱了,我这是在?”
“巴长老,这是在七海宗。”诺兰轻轻一拜。
“诺兰不用如此多礼,”巴旦木从鸟背上下来,双脚落在了草地上,环视四周,“不错,这七海宗临海而建,却不受斜风暴雨侵蚀,这位置选的很好啊。”
“巴长老,家父已等候多时,为长老洗尘。”诺兰说道。
“诺宗主,有心了。”
“请跟我来。”
众人跟这诺兰一起前往七海宗,宴客厅,而诺言和焦中出早已等在了厅内。
这宴客厅是在一条蓝鲸的骨架上建成的,都说鲸落是死泽万物,这骨架上也长满了奇花异卉,走入其中有鼠尾草与海盐的混合香味。
几人依次介绍了一番,寒暄了一下,好在巴旦木还没有睡着。
“既然如此,今天我们就喝几杯吧。”诺言开口说道。
一般修仙之人都讲究辟谷,所以对于食物的欲望极低,但是酒却不同,这片大陆天材地宝众多,都可以提炼为精纯的灵液,从而增进修士的灵力,而且酒这种东西对于修炼也是有益处的,据说曾有修士醉酒突破的例子,毕竟修为突破也要看修士的心境如何。
“好好,我最喜欢喝几杯了,平常闲来无事,巴某都要喝上几杯。”巴旦木说道,作为大陆最强势力之一的长老,他其实算没有架子的了。
诺言伸手,从腰间取下那个海螺,催动,顿时海浪声充斥全场。
巴旦木连连点头,似乎对这灵器很满意的样子。
随着小螺号滴滴地吹,黑色的海平面再一次泛起了红色的光晕,
点点红霜染枫意,随波而升承风展,
一个个红色的水母,纷纷浮到了海面之上,这伞状的浮游生物,收缩扩张的游泳姿态,十分妖娆。
诺言收回海螺,手中结印,那一只只水母,纷纷从海面飞起,就像是一盏盏的天灯,脱离了这片起伏大海的束缚,投入了夜空的怀抱。
这些水母连成串,排着队,越过百丈悬崖,来到了众人面前。
冷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