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海恐惧症,是比较常见的一种恐惧症,科学界普遍认为是源自于人类对于困境已经不确定的未知的恐惧,但是也有一种说法是源自于人类的本能,浩瀚幽深的大海更象是一个恐怖的深渊,而灭绝人类的事物很可能就是来自于深海。
新鲜的食物停留在众人触手可及的位置,被一团海水包裹着,吃的过程还有捞鱼的快乐感觉,而且吃的干净,不带油污,没有残渣。
冷羽看着诺言,总的来说诺言的脾气应该很好,有道等异兽上桌他没有任何反感的情绪,甚至看的很高兴,正是印证了那句“生女儿的好脾气,生儿子的暴脾气”。
而且这个岳父的气质也不错和自己很搭啊,他那个奇特的海螺怎么看怎么像一件法器,他却用来祛使海中的巨大生物带来光鱼这种美食,这德行和自己一模一样。
只是现在大家只有光鱼没有美酒,冷羽都没办法敬诺言一杯。
“冷小友,现在什么境界啊?”
嗯,问自己修为?怎么有种丈母娘问自己房车编制的感觉?
“修为的话,我想应该是筑基期吧。”冷羽如实相告,自己体内有灵力但是没有金丹,诺言应该是结丹中期的修士,自己的修为根本就瞒不住。
“啊,我也是筑基期,但是冷羽看上去年岁要比我小上不少,潜力还是很大的。”令人吃惊的是,说这话的竟然是焦中出。
什么意思?这姓焦的帮自己说话?
诺言点了点头,“我听诺兰说你的修为虽然不高,但是可以对抗高出自己几个境界的强者?”
冷羽心想,这诺言贵为一宗之主怎么说话这么直爽,哪有刨根问底问别人底牌的,不过这诺兰竟然和自己的父亲说起自己,那岂不是自己马上就要成为赘婿了?
这样看来,诺言问自己点私事也是正常的。
“诺兰言重了,其实我很一般的,这些都是大家团结的力量,特别是诺兰,几次救我于水火之中。”冷羽哈哈一笑。
“冷小友谦虚了”,诺言笑着说道,“我与冷小友一见如故,有一大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大事?哪有比婚姻更大的事情?这个世界这么开放?马上就要把诺兰嫁给我了?你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啊,那岂不是把这七海宗也给我了?妙极,妙极!
冷羽还是一本正色,“诺伯父,但说无妨。”
“我要是说了,冷小友可不能拒绝啊,要不然我诺言的脸上挂不住啊。”
“无妨,无妨,我冷羽最不好拒绝人了,特别是好意。诺伯父尽管放心。”
“如果我说了,你就不能叫我伯父了。”
诺言此言一出,冷羽心里乐开了花,不自觉地想起了一个画面,
“伯父,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什么伯父,叫爸。”
看着诺兰表情微羞,舞倾城噘着嘴,焦中出含笑,曾不举一脸看好戏的样子,冷羽都快克制不住自己的笑意了,他只想说这诺言真有眼光。
“冷小友,我七海宗宗主,诺言,想与你结为兄弟。”
“什么?!”
冷羽瞪大了眼睛,一脸不敢相信,为了防止我觊觎你女儿,你竟然这么放得下身段?你堂堂一个宗主跟我一个小修士结为异姓兄弟?
诺言含笑看着冷羽,“冷小友可不能拒绝我啊。”
诺兰红着脸看着错愕的冷羽,冷羽觉得这个金兰还没有义结,自己有点喝了三斤烧春香的感觉了,这真是醉了,醉了!
这小焦中出和曾不举也是很疑惑,舞倾城倒是笑了起来,大声说好。
冷羽看着这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女人,好什么好?以后诺兰直接叫自己什么?
怎么办呢?看着四周那一双双饱含着各种情绪的眼睛,冷羽只觉得胸口有点闷,毕竟是在海底啊,跌入这么深的海底,我快不能呼吸。
“扑通,”冷羽直直倒了下去。
“冷羽,冷羽,你怎么了?”诺兰和舞倾城都凑了上来。
冷羽晕倒在了地上。
只剩诺兰看着晕倒的冷羽,捋了捋胡子,脸上有一抹神秘的笑容。
冷羽觉得自己先是横着然后是竖着而且还是倒挂着,最后又是横着,然后再竖着,身前很柔软应该是有道的皮毛,最后再横着,背后很柔软,这是到了床上。
随着门被合上,冷羽麻溜地站了起来,
辛苦我及时地晕了过去,
我和诺兰的故事才可以继续,
想到这岳父我就内心很焦虑,
他根本不满意我当上门赘婿,
原以为这晚宴已经不明觉厉,实际上却是玩的十动然拒,
我冷某并不贪你这钟鼓馔玉,再说我也不是来自遐方绝域,
只是如今哪怕我说的凿凿可据,仅凭语言也只是彫章镂句,
却又如何能舍得诺兰这璞金浑玉,我必将继续坚持哪怕是自讨没趣
为了表达自己内心的郁闷,冷羽只好来了一段rap。
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女大不中留啊,到不了私奔。
冷羽转身掏出自己的大黑锅,此时那条蠡蟁正在一片黑色闪电的围绕中飞翔,他的独特的脑袋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