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非常奇怪。
“哎,你看看皇宫。”一个守卫对另一个守卫说道。
那守卫转过头去看了老一会儿,随后回过头,“奇怪,怎么都这个点了,皇宫还是一团漆黑。”
他们没有看到火光,他们只是看到一片漆黑,在禁制运转的刹那,皇宫的景象在外界看来也是固定不变的了,除了封困禁制,吴书书还设了一个最简单的幻阵。
皇宫内却不平静,人们开始疯狂地撞着禁制,鼻青脸肿,头破血流,明明在禁制的最边缘可以看到繁华的王城,但是声音根本传不出去,他们呐喊,哭叫,都无济于事。
原来皇宫内外的不可逾越等级划分,这个时候成了催命的符咒。
只要有一个人进来,发现禁制,在外围将禁制破坏就可以救下这赵王城最有权势的这帮人。
但是什么人可以进入皇宫呢?
不就是这帮被困在最里面的所谓的上等人么?除了他们自己,其他人都无法自由出入皇宫,这层禁制从很早以前就已经形成了。
那就是严苛的等级划分,上位者与下位者无法逾越的鸿沟。
北郊王陵。
十八颗脑袋整整齐齐地堆放在王陵的祭祀大广场上,这是左炎的习惯,杀掉一批反抗者,将头颅堆放到一起。
在对付蛮夷的时候,这是很有效的震慑手段,所以在蛮夷的口中,左炎是一个三头六臂,双翅八目的魔鬼。
未战便先怯了几分。
但是这在这王陵,左炎大可以不这么做,因为这王陵总共也就这十八个守卫,杀了就是了,何必搞这种仪式感。
但是左炎却觉得很有必要,他要做给吴王看看,让他惧怕自己,而一旦吴王表现出害怕,他就要抓住他,严刑拷打,逼他说出灵石都来源,然后赵王城将改名为左王城了。
他吃着烤肉,挥着匕首,眼中满是寒光。
有时候这个世界上的周遭都是豺狼,一旦你势弱,他们便会群起而攻,所以有那么多人强撑着,维持自己虚妄的强大,因为无论何时你都不能将脆弱示人。
“姐姐给。”
白毛伸出手将一个石榴递给静姝。
石榴有些大,小家伙只有一只手,递的有些吃力,小手有些摇摇晃晃的,但是眼睛还是直直地看着静姝。
这里静姝与白毛的年龄最为接近,小家伙和她亲近也正常。
静姝看着白毛这副样子,嗫着嘴伸手接过石榴。
小家伙开心地爬开,找有道和提伯斯玩去了。
静姝剥开石榴,石榴很甜,她却不是滋味,毕竟白毛是被她给搞成这样的。
但是白毛却没有一点怀恨的意思,可能是小家伙不知道是静姝做的吧,但是就算是知道他也不会记仇的。
冷羽这几天有空就去对吴迪洗脑。
“吴迪啊,你说在皇宫内看这边景色很不错吧。”
“我看过,一般。”
“那你知道为什么人人都要称王么?”
“为什么?”
“那样你白天想吃啥吃啥,晚上想和谁睡就和谁睡。”
“额…睡?”吴迪放下了菜刀,扭头看向冷羽。
“对,你感兴趣了对吧。”冷羽看吴迪来了兴致,更加激动地开始对他画大饼。
但是吴迪却没有听进去其他,他脑海中想的是赵雍对袭香……
王城,同福酒楼。
一碟茴香豆,一碟花生,一壶酒,吴王和吴书书已经坐了十一个时辰。
这间酒楼是通宵营业的,反正赵王城没有宵禁,有钱不赚王八蛋。
吴王很有耐心,自斟自饮,感受着这件酒楼的味道。
二十年了,至少这件酒楼没有变,但是彼时他还只是一个小孩子,所以记忆不真切。
吴书书反正就是看书就可以活了。
他看的书晦涩难明,所以看得很慢,时而思考良久。这书是吴王花重金买来的布阵之法,对于吴书书他很是舍得,反正钱对于吴王来说不断什么。
感觉时间上差不多了,吴王拿着一杯酒来到酒楼的阳台上,看着云海中徜徉的明月。
天边一朵黑云飘来,还夹带着扑翅声。
黑云越来越近,原来是一只大鸟,鸟背上坐着一道小小的身影。
那鸟在酒楼上盘旋两圈,随后落在了吴王身前。
鸟背上跳下一人,身高三尺有余,竟是个侏儒。
“吴能拜见吴王。”
吴王点了点头,“要你带来的东西呢?”
“吴王,小人我先行一步,吴用带着我养的群马正在赶来,预计明日正午之前就可以赶到。”
“好,此次大事,你最为关键。”
“小人明白。”
吴王将吴能唤进酒楼内,两人又详细交谈了一番。
而那只大鸟竟然是一只大王燕,两人楼中包厢谈话,那鸟就停在屋顶,一动不动,也得亏吴能是个侏儒,一般人这鸟虽然巨大也不见得能背的动。
这一谈就是一整夜。
第二日,东方鱼肚白。
吴能拜别吴王,乘大王燕向安若村飞去,他飞过通天塔,塔内看上去空空如也,却如吴王所言。
虽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