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能使鬼推磨,但是冷羽觉得有钱不止能使鬼推磨,还能使磨推鬼。
拿着公子王的灵石,冷羽把他存进了自己的乾坤袋里面。
虽然这灵石是免费赠送的,但是又有什么关系,这乾坤袋不也是偷来的么。
你说气不气人,明明金大福都已经被干掉了,按照尿性,冷羽推测,公子王肯定要买凶杀人了。
你既然这么有钱,你完全可以去无恨阁发布一个任务,就叫“助朕夺回江山”。
至于会不会产生“请神容易送神难”的问题,不是你一个亡城之君该考虑的吧。
但是公子王就是这么特立独行,这几天他确实买了不少人,而且还新开了一个打铁铺,所以村内的打铁氛围越来越浓厚了。
这叮叮当当,乒乒乓乓的,是想一下子将农耕文明打到金属文明去。
但是他们造的偏偏不是兵器,也不是锄头,是一些长条状的不明物体。
这些金属工艺品越来越多,都摆好了放在一个巨大的仓库中。
仓库门口甚至还有专人把守。
对于赵雍而言这是一个难得好眠的夜晚,因为他起来就看到了心上人,他在养心殿睡了一晚。
虽然睡的不是床,但却也神采奕奕,民心已定,对面安若村也没有其他动作,再加之在香妃香气熨粘的养心殿内休息,他感觉十分舒服。
赵雍走到殿内,此时袭香已经起床了,清水出芙蓉,她不需要打扮,黑发如瀑,白衣似雪,她还是看着天空,看着赵雍为她精心布置的花园。
“香妃,你为什么喜欢在窗口看呢?你大可以去花园内走一走。”
袭香摇了摇头,“我是那笼中雀,瓶中花,可以远远观看却不能坠天穹,入花丛。”
赵雍自然明白香妃的意思,一入宫门深似海,自己这是等于囚禁了她。
他笑了笑,就出了养心殿。
傍晚时分,一道旨意降下,袭香正式被封为王后。
在赵王城这是第一任王后,这不单单是个称呼,同时这王后是有实权的,除了调动兵权,在某些地方,她与赵雍的权力差不多大。
群臣自是溜须拍马,无一人反对,赵武灵王残暴刚愎,封后这种大事哪有人敢婴扰。
这一晚,赵王城又是烟花烫月,彻夜欢歌。
吴迪躺在屋顶上的星空下,一只黄鹂鸟连夜飞来,停在了他的肩头。
……
第二天,亮日已高悬,赵雍摸着脑袋站了起来。
昨晚他很高兴,其他大臣也陪着他高兴,所以宿醉是男人的宣泄方式。
他走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皇宫格外的安静,他路过花园,一片黄叶落到了他的头上。
怎么这生机盎然的盛夏,竟然也会落叶?
他茫然地摩挲着手上这片枯叶,耳中传来了叽叽喳喳的鸟叫声,不似之前的那种清悦,现在听在眼中是噪杂的噪音。
他循声望去,只见几只百灵在拼命地扇动翅膀,但是却无法飞翔,一层看不见的薄膜将它们限制住了。
冲天而起的鸟越来越多,但是就像是笼中雀,他们密密麻麻地布满了高处却无法飞离这个皇宫。
不,不可能,怎么会?
赵雍开始变得绝望,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诅咒,幻觉?还是…禁制?
他开始跑了起来,酒已经完全醒了,他全力跑向宫门,但是迎接他的却是重重的一撞,他的鼻子开始流出血来,他本人也被撞到在地。
这一撞让他明白了,自己的处境,被禁制困住了!
他爬了起来,回到了羣欢阁。
“起来,都起来,别睡了,你们这群废物。”赵雍脚踢着,拳打着,将横七竖八的臣子唤醒。
“起来,快给本王起来。”
“王上!怎么了?”孙良晃晃悠悠地起来了。
看着状若疯狂的赵雍,孙良突然有种大祸临头的感觉,因为他从来没有看到赵武灵王这个样子,如此的无助,如此的失态。
他来到观景台,从这里他可以清晰地看到很远的地方,街上行人往来,被毁掉的建筑正在按部就班地重建,通天塔依旧好好地立在王城中,守卫在其位,监工司其职,一派祥和。
孙良抓了抓脑袋,这时候李晨也走了过来,“怎么了,这不是很正常么?”
孙良扭过头看着这原本极为美丽的羣欢阁,“王城是很正常,但是皇宫不正常了。”
“哪里不正常?”
“你看,这片花木繁盛的羣欢阁观景台,看到了么?”
李晨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
孙良苦笑一声,“你看那花儿都谢了。”
……
“禀告王上,皇宫四周确实被一层透明的禁制给封锁了,连天空也是。
微臣已经让宫中守卫,往地势低洼处挖掘搜寻。”
听完汇报,赵雍面色更凝重了。
这时候孙良也走进了武英殿,“王上,声音传不出去,皇宫大门的守卫完全听不到也看不到我们的呼喊与比划。”
“看来我们真的被困在了禁制内部。”赵雍脸色非常难看。
“王上,依臣看,这么大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