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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涂同致(2 / 3)

旧是黑色的大理石地砖,彩色的几何图案圆顶,一个人都没有,连进来的曾不举也不见了。

突然一道光亮从黑暗深处传来,冷羽露出一抹微笑,

我倒是想看看你搞什么花样。

突然一辆列车驶了过来……

曲城的列车站,正值放学时分,人潮拥挤。

和华夏其他地区的列车站台一样,这里对于一米五以下的小孩也是不收费的,所以冷羽就这样走了进来,光着脚,衣衫褴褛,头发蓬乱,身上甚至散发着臭味,一个标准的流浪儿童,而且背后没有任何势力胁迫他去乞讨,他是无根的浮萍。

有时候他甚至会想,哪怕是被人抓去强迫淘要饭掏钱也比这样每天浑浑噩噩的好。

他抬头看着匆忙的人群,他们都洋溢着笑容,彼此谈笑风生。

有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小孩,被年轻漂亮的妈妈抱在手里,吃着棒棒糖。

突然妈妈被撞了一下,小孩子手里的糖果也掉到了地上。

冷羽跑上前捡起来想交还给那个小男孩,但是那男孩若无其事地从妈妈的手里又接过一个拆开,重新舔食起来。

冷羽愣在了原地,他用衣角擦了擦糖果,结果自己笑了,因为这下,糖果反而更脏了,好像自己身上就没有一处干净的。

他索性也不管了,直接含在了嘴里,一开始有点咸,那不是糖果本身的味道,后来就甜了,但是他却哭了。

他坐在列车站,看着轨道上的列车来来往往,他们呼啸而来,呼啸而过,不带一丝留恋,人们坐上去反而嫌它慢,因为他们都想快点到达自己的目的地。

而冷羽就这样坐在车站的座位上,看着来往的人慢慢变少,看着天色慢慢变黑。

忽然他觉得自己是不是可以重新来过,重新来过就可以有年轻漂亮的妈妈的怀抱,就可以有自己的归属。

而他只需要迈几步,就可以了。

想到这里,他跳下站台,站到了轨道上,伸手将自己口中嚼了很久的棒子扔掉。

而前方黑暗中一辆列车顶上的灯光射了过来……

冷羽一拳砸在地板上,那辆列车消失了,他运起重瞳,看破虚妄。

那个男子此时裹着一条黄色的长袍,那袍子很长很长,长到可以将他的那双大脚完完全全地遮掩起来,他坐在地上,背后插着一把大剑,那把剑也是黄色的,由一根巨大的羽毛炼成。

冷羽朝那男子走去,而曾不举则躺在一旁,不停地做着将压在身上的重物推开的动作,但其实他身上什么都没有。

又是幻境,只是这个幻境比之“红烧肉”创造的要弱上几分,毕竟它没有控制心神的功效。

“说说吧,你是谁?”

冷羽来到那男子面前,索性也坐下来,但是他不看那男子而是扭头看着曾不举的“表演”,冷羽没有想着去打断这个“表演”,因为曾不举除了累一点倒是没有什么危险。

黄袍男子看着重瞳的冷羽,“你的重瞳可以看破虚妄,但是还不能洞察生死,你还需要时间来开发。

至于我是谁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你,因为我也不知道。”

“或许我也可以不管你是谁,因为你杀了这么多人,我完全有理由杀了你。”冷羽看向黄袍男子身后的一堆整整齐齐的头骨。

“我没有杀他们。”黄袍男子平静地说道。

“那你这么多新鲜的头骨都是坟地里挖的?”

“这里大概有一千枚,如果是我杀的,这赵王城只怕早就人心惶惶了,不是么?哪里还会有现在这样的繁华。”

“所以你的意思是,这些人你捡来到时候都已经死了?”

“是的,杀他们的不是我,这点,你,很清楚。”

“我不清楚。”

黄袍男子叹了口气,“他们是这座城市的边缘者,透明人,

他们有些是被赶出家门的老人,一生为儿女操劳,毁了自己的青春,临老还要失去自己唯一的住所,流浪在臭水沟,生活在秽污池。

有些则是妓女的生子,丫鬟的私生女,他们见不得光,只能被丢弃,腌臜孑孓,麻木不仁。

他们活着只会痛苦,消失了也不会被察觉,没有任何人在意,就像是不存在一样,是不是早就是死人了?

而我,只是废物利用罢了。”

冷羽将锅子拿在手上,“那么,你这个废物,我也利用一下如何?”

说完右臂暴涨,一锅子挥击而出。

黄袍男子双手一拍地面,整个人向后飞去,看看躲过这一击。

“你应该最了解这种感受吧,因为你曾经也很想死去重来吧。”黄袍男子站起身来说道。

“不,我想活,之所以麻木,痛苦,迷茫,是因为这是人生的常态,但是只要活着你总会找到活下去的希望,总会找到自己存在的意义。”冷羽坚定地说道。

……

迎面而来的列车依旧那么着急,呼啸着,轮子和铁轨接触到声音,汽笛声,似乎是给冷羽最后的哀歌。

这一刻,小小年纪的冷羽没有一丝害怕,或许死亡对于他而言还是个比较模糊的概念。

一道急促而刺耳的声音响起,像是一曲高歌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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