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娄晓娥搬运完属于自己的物件后,她转头看向许大茂说道:“许大茂,你可看好了,今日我仅仅是我的东西搬走了,并没有拿走你们许家任何财物。”
接着,娄晓娥将目光转向闫埠贵,继续对他说道:“三大爷,您身为院子里的大爷,也请你替我做个证!”
闫埠贵脸上挂着笑容,回应道:“晓娥啊,你尽管放心好了。三大爷我在这院子里可是出了名的公道正派之人,绝对不会偏袒任何一方。
今日之事,我可以证明,你确实只拉走了属于你自己的陪嫁物品,并没有动过许家的任何东西。”
“有了三大爷您的话,我也放心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娄晓娥便领着那几个人快步走出了许大茂家。只见她走到一间屋子门前,抬手轻轻地敲了敲门。很快,屋内就传出了一道略显苍老的声音。
屋里的老人缓缓地打开门,原来是院子里的张老爷子。
他一眼好奇的看着站在门外的娄晓娥,而她的身后还紧跟着好两个陌生人,不禁感到十分惊讶,疑惑地问道:“这……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娄晓娥脸上露出一抹微笑,轻声说道:“张老爷子您好,您也知道我和许大茂已经离婚了,这几床被褥也不想带回家了。
我打算直接送人,您看您嫌弃不?”
张老爷子听了后,刚开始还有些愣住没反应过来,但他随即便明白了娄晓娥的好意。
眼里闪过激动的神色,假忙对着她说道:“不嫌弃,不嫌弃啊!谢谢你还想我这个老头子。”
娄晓娥没想到张老爷子这么激动,她也知道这老爷子算是院里的好人了,就靠着做一些零活养活一个小孙子。所以她把原本想扔掉的被子送给了张老爷子。
娄晓娥点了点头,转过身来对着身后的司机说道:“林叔,你们把这几床被褥都抱进屋里去吧!”
听到她的话,两人赶紧抱起被褥放进屋里。
张老爷子摸着缎面的被子,激动得语无伦次,只是一个劲地说着谢谢,眼泪都流了下来。
他家的被子已经用了很久,早已发硬,不再保暖,但他却无能为力,因为他既没有能力弄到那么多的棉花,也没有足够的布票去买新布料。
他们祖孙俩一直盖着那床不暖和的被子,眼看天气又要冷起来了。
如今,娄晓娥送来的这几床被子,对他们祖孙来说简直就是雪中送炭,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对娄晓娥的感激之情。
院子里的众人目睹了这一切,看到娄晓娥将被褥送给了张老爷子,没有人嫉妒他。大家都心知肚明,张老爷子在院子里的生活的确非常艰苦。
娄晓娥向自家司机交代了几句后,司机便点了点头,带着那个搬货男人一同离开了四合院。
而她则决定在这里多待两天,趁着何雨水不去上学,自己可以住到雨水这里。
此时此刻,在后院许大茂的家中,众人离去之后,许富贵对着许大茂就是狠狠地几个巴掌啪啪落下。
生气的对着许大茂骂道:“你个臭小子混球东西,这下好了吧!”
紧接着又是几下巴掌无情地落在许大茂身上,打得他哇哇直叫,“爸,你是要把我活活打死吗?要是我死了,以后还有谁来给你养老送终啊!”
许富贵听到这话更是气得火冒三丈,又用力地打了几下才停下手来。
他瞪着儿子大茂那不甘心的神情,冷哼一声说道:“你以为跟娄晓娥离了婚就完了,哼,事情可没那么容易就算了。娄半城的名号可不是随便叫叫的,你就等着他来找你算后账吧!”
许大茂一听父亲的话,顿时吓得脸色惨白,急忙凑上前去询问许富贵:“啊!爸,那我该怎么办啊!我可不想被他报复啊!”
许富贵看了看他,这才悠悠然地说:“你也别太害怕,应该不会有太大的事,最多就是丢掉工作罢了。等娄家出了气,你也就安全了。”
“什么,这还不叫大事,爸,我要是没了工作,那我以后还怎么过日子,还怎么再娶一个媳妇啊!”许大茂慌乱的说道。
“瞧把你急得,该!让你总是顾头不顾尾,不知道擦好屁股就办事,”
许富贵看着儿子慌乱的样子,心里虽然不禁感叹,大茂还是太年轻了,做事不够周全,让娄广城抓住了小辫子。
“不过嘛,事情也不是没有办法,等娄家出了气,我在托托人找找关系,想办法让你回去厂里上班,不会让当无业游民的。”许富贵这才又不紧不慢的说道。
“至少,你现在也不用太过担心。你都已经在厂里扫厕所了,娄家还能拿你怎么样呢?”许富贵慢条斯理地分析着。
许大茂还是担心的不行,又听许富贵说道:“放心吧!大茂,娄家现在也不敢做太过分的事,毕竟我许富贵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呵呵,更何况,我手里也有他的把柄。”
说这话时,许富贵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狡黠而得意的笑容。
许大茂好奇地看向许富贵,双眼立马放出光来,迫不及待地问道:“爸,你手里居然还有娄广城的把柄,到底是什么啊?”
许富贵看了看门外,确认没人后,这才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