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伞,两人的肩头和裤腿已经早已淋湿。
贺铭箴脸上都是水汽,他语重心长,“陆家都已经放弃了,现在真没有再找的必要了!连陆文昶都已经回了陆家!再这样下去也是费时费力罢了!”
那天薄肆被白彧骗回去后,第二天醒来又站在了桥头上一瞬不瞬的盯着海面,一直到现在,连陆文昶都已经放弃回家人了,它还不放弃。
贺铭箴已经支持不住了,再这样下去,上面都要叫他去问话了!
“其实没找到也是一件好事,或许正如白彧所说,桑田被人救走了,她去了她想去的地方呢?或许就在沿海的某个城市也不一定。你要不要去找找?反正站在桥上也没有用。”贺铭箴苦口婆心,下雨天都能让他说得口干舌燥。
薄肆看着已经在慢慢撤走的海警和官船,默默的往桥下走,贺铭箴追上去帮他撑着伞,“这就对了,若你心情还是不好,你可以沿着海边城市找找,或者桑田可能会去的地方找找。”
贺铭箴其实是让他去其他地方散散心,久了就淡了。
薄肆却突然冒出一句,“调查清楚了吗?黎栀为什么突然冲过来将桑田推下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