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这几年,他们每次都得不偿失,这才收手。
上次也是大意,这才让对方差点得手。
欧阳恒皱眉,“那怎么办?我们就这样防着,不还手?”
薄肆划线的手一顿,头上的纱布已经拆了,只是剪短的头发还没有长长,又冷又硬,“以前是还念着一点亲情,也不想母亲难受,现在……既然对方不仁也休怪我不讲亲情了。”
欧阳恒面露兴奋,“怎么做?”
“上次让你查的薄征嵘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已经有了些眉目,薄菁菁是因为害同班同学自杀跳楼这才去了国外,薄征嵘施压,这才把这件事掩盖下去。”
“证据找到了吗?”
“有些困难。”
薄肆收拾好笔和地图,“尽快。”
“是。”
“姜晚棠怎么处理?”
薄肆想了想,“她以前不是喜欢玩男人吗?就让她玩个够吧!对了,挑几个有病的送去。”
什么病不言而喻,得了就等着死吧,无救。
“走,去兴悦湾。”薄肆已经转了轮椅,手上拿着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