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拖鞋、漱口杯,可以说无微不至。
不过,即使有他在,她也经常被薄老夫人和其他几房的少爷小姐刁难,毕竟他又不可能每时每刻都在她身边,她也不可能被骂一句就去找他告状。
所以,她过得并不开心。
读高中可以住学校了后,她就搬到了学校,只有偶尔周末回来住。
等待她大学毕业,就更少回来了。
房间还是原来的房间,什么都没变,连床头挂的画也还是薄肆画的向日葵。
可又有什么变了,例如她和薄肆的关系。
桑田摇了摇头,坐在沙发上,想着要不先给郁封打个电话问下他那边的情况。
手指刚划开手机,门锁被扭开。
桑田抬头就看见了薄肆。
他关上门,上了锁,漫不经心的朝她走来。
脸上虽然没有什么表情,但周身的低气压让她感觉不妙,直觉他现在情绪极低,甚至隐隐带着怒气。
桑田下意识的坐直,往后挪了挪,“小叔,干嘛?”
薄肆倒没有做什么出格的,扯了一把椅子坐到桑田对面,手肘放在双膝上,俯身盯着她,“你不是说和不和郁封结婚都是母亲安排的吗?她现在要给你退婚了,你怎么又不愿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