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田的喉咙被大手扼住,空气无法进入呼吸道,让她感到无比憋闷和难受。
她试图张开嘴说话,但只能发出嘶哑而微弱的声音,仿佛被压抑在深深的水底一般。
出于求生的本能,桑田拼命地用双手去拉扯薄肆的手指,希望能挣脱束缚。
然而,男人的手掌如同坚硬的钢铁钳子,无论她怎样努力挣扎,都无法撼动丝毫。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的呼吸变得愈发艰难。
桑田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懊悔之情。或许,她真的不该说出那些激怒薄肆的话语。
他向来个性强势,对于属于自己的东西有着强烈的占有欲。在他眼中,桑田便是他的私有财产,尽管未必深爱着她,但这种占有的欲望却绝不容许他人染指。
眼看着桑田的脸色逐渐变得苍白如纸,薄肆终于察觉到情况不妙。
他心中一阵慌乱,急忙松开了原本紧握的手。此时此刻,他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过于冲动,竟然差点酿成大祸。
桑田捂着脖颈,剧烈地咳嗽起来,满脸涨得通红,仿佛要窒息一般。
薄肆静静地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着这一切。他的眼神依旧冰冷刺骨,唯有微微颤抖垂下的双手暴露了他真实情绪。
说出的话却是刻薄:"你还有什么可为他守的?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我都碰过!"
桑田很想怼他——以前没守住,但以后我会好好为他守着,不让你碰!
但她不想再激怒薄肆,只沉默不说话。
薄肆得不到回应,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眼神阴鸷,“你以为你真能嫁给郁封?”
不能嫁那可太好了!她高兴还来不及呢!
她现在这样想,可要不了多久她就会后悔,早知道事情会是那样,她宁愿嫁给郁封。
可惜她没有预知能力,此时的她只想不轻不重的怼薄肆。
“我嫁不嫁还不是老夫人的安排?就算我不想嫁,老夫人也不会允许!”
“她会答应的!”薄肆语气笃定。
他捡起地上的西装套在身上,一边扣扣子一边拉开门,“到时候你必须给我生孩子!”语气坚定,带着不容置喙。
砰!
门被合上。
桑田松了口气,有时候她真的有些搞不明白薄肆为什么执着于让她生孩子,明明以前从来没提过。
桑田摇了摇头,脑子里又想起薄肆说的那就‘她会答应的’,心里稍稍有些期待他说的薄老夫人会答应退婚的事。
如果薄肆能搞定这件事,她也不用为难会让郁封难堪了。
元旦节很快到了。
郁封是下午三点到的飞机,为显正式和尊重,桑田特意打扮了一番。
桑田模子好,即使素面朝天走在街上,回头率也是百分百。特别是笑起来的时候,明媚的让人移不开眼。
精心打扮了又不一样,风情和韵味就出来了,撩人而不自知。
就连街上的美女见了她也忍不住驻足“哇”一声真心赞叹。
桑田提前了半个小时到机场,刚把车停到停车场,就看到从车上下来的齐暖,紧接着下来的是姜晚棠。
林与笙下来搬行李,齐暖接过,一个劲的道谢。
齐暖瘦了一大圈,黑眼圈很重,整个脸暗沉得很,像是老了十岁,完全没有这个年龄女孩的容光焕发。
桑田觉得甚至可以用“枯朽”二字来形容她。
不过,桑田并不可怜她,自作自受罢了。
前两天看了新闻,齐氏一夜倒闭,齐氏总裁铃铛入狱,虽然还没有判,但是网上有很多网红律师博主分析至少得判二十年。
齐家更是分崩离析,以前齐家有钱,齐家长子酒驾撞死人、威逼利诱强迫公司几十名女员工与其发生关系都被爆了出来,估计也得进去。
这会儿齐暖正抱着姜晚棠哭得稀里哗啦,一副永世诀别的样子。
看来是姜晚棠向薄肆求了情,打算把人送出国。
桑田没什么表情,也没想过要赶尽杀绝,放了就放了吧。
只是姜晚棠一开口,薄肆就把人从精神病院弄出来,她心里多少还是有点不舒服。
桑田压下心口的不适,朝接机口走。
等了一会儿,郁封就出来了。
他黑了还瘦了,可样子依旧英姿勃发,一身正气。
桑田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有了精神,就是那种莫名的吸引力,吸引一个人行为上和他保持一致。
郁封就是有那种魔力,看到他就会有正能量。
“对不起,上次订婚宴我没有出席,让你受委屈了。”郁封是后来听别人说的订婚宴上的事,薄肆真的很过分。
被他一提,桑田想起了那天给薄肆敬茶的事,感觉手指上还有那天被开水烫到的灼痛感。
她捻了捻手指,冲郁封笑道,“没事,还是边境上的事重要!没有像你这样的人英勇陷阵,怎么会有我们这些老百姓的安稳生活呢!”
郁封笑笑,神情宠溺,“谢谢你的理解。以后我不会再离开了。”
对上郁封的眼神,桑田尴尬的咳了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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