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彧眨眨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真砸?拿锤子砸那种?”
贺铭箴皱眉,觉得也有点过了,“女孩子辛苦经营的,就直接砸了会不会不太好?”
顾言勋拿出手机,看向薄肆,“那我叫几个保镖带工具来砸?”
经理敲门进来的时候刚好听到这句话,吓得面如土色,赶紧跑上前,挤出笑脸,“五爷!我们老板让我给各位爷送了一箱好酒来!”
他招了招手,几个穿着吊带和及臀短裙的女孩赶紧上前倒酒。
在金城,除了薄家之外就是顾、贺、白三家顶级豪门,其他的都要往后排。
郁家从政,无人经商,不在此列。
今日算是集齐了。
女孩们心思活跃,都想攀上豪门贵胄,飞上枝头变凤凰。
即使进不了门,当不了凤凰,那当几天的女伴薅几桶金也是值得的。
这几个女孩都是经理新带进来的,年龄都很小,二十岁出头,脸上胶原蛋白满满,洋溢着青春活力。灯光下个个肌肤如丝般柔滑,细腻而富有弹性,散发着自然的光泽。
连白彧这样的公子哥都看直了眼,“艹,敢情好的都被你藏着?给我们送来的都是一堆庸脂俗粉?!”
白彧一脚踹在经理腿上!
经理吃痛,龇着牙不忘陪笑,“这几个刚来,员工培训还没有过,都是看着各位爷对其他姑娘不满意才叫出来救场的!”
白彧冷哼一声,对这个解释还算满意,恰好一个戴着粉色兔子头套,穿着兔女郎短裙的妹子递酒过来往他身上贴,他也没再计较,一把揽过女孩的腰抱到大腿上,“妹妹今年几岁啦?”
另一个穿着校服百褶裙的女孩坐到贺铭箴旁边,一脸清纯的问他吃不吃水果,贺铭箴吃这套,也没有拒绝,任凭女孩坐在旁边伺候。
顾言勋看着白彧和贺铭箴摇了摇头,魂都被勾走了,说好的砸场子呢?
经理对此很满意,总算是稳住了其他几位,就看薄五爷的呢。
他赶紧朝其中一个女孩使了个眼色,让她去伺候薄肆。
女孩穿了一条红色的裙子,艳丽却不俗气,只简单化了眉毛和口红的脸明艳动人,比其他几个女孩都要漂亮吸引人。
她自认以她的容貌和姿色,只要眨眨眼,男人都会趋之若鹜。就好比以前见过她的所有男人一样。
她倒了一杯酒,走到薄肆旁边,如葱般水嫩的手指将头发往肩后一撩,女人的媚态就出来了。
长腿往前一迈,白皙笔直的腿展露无疑。
没有男人能抵挡这种诱惑。
她笑意盈盈的就要坐到薄肆身边。
“滚!”
男人声音冷而沉,带着无形的威压。
眼神如鹰隼般锐利,冰冷中透着丝丝寒光,仅仅是一个眼神,便能让人感受到他的强大与威严。
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涌起,女孩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刚才的自信顷刻荡然无存。
男人的脸色更是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眉宇间凝着一股煞气,令人不寒而栗。
他望向经理,“桑田让你带人来的?!”
让姑娘来陪是在献殷勤,谁不喜欢被别人伺候?
经理没做多想,“是。”
只见薄肆嘴角勾了一抹笑,“她可真行!”
经理陪着笑,可总觉得这位爷不是在笑,倒像是在兴师问罪。
“把她给我叫上来!”
经理这下确定了,就是兴师问罪。经理不明白薄五爷生气的理由,但这位爷不是他能揣测明白的,只好赶紧下去找老板。
经理刚走,欧阳恒从外面进来,低头在薄肆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薄肆手指轻点,“查到是什么事了吗?”
“现在还不清楚,只知道齐暖找的那个男人是个杀人犯,现在被郁封关到了里面。”
“问问那个男人,看看齐暖找他做了什么。”
欧阳恒表情凝重,“已经试过了,关押那个男人的是郁封的人,瞒得密不透风,更不许外人接触。”
这就不是小事了,又是那天晚上出的事,薄肆眯了眯眼,“想办法,让上面施压。”
欧阳恒懂,领着任务出了包间门。
桑田正坐在楼下的普通包间里,一个人悠哉悠哉的嗑瓜子。
她腿搭在对面的茶几上,一边嗑瓜子一边跟萧筱打电话。
“你真和郁封订婚了?”萧筱惊讶出声。
萧家和郁家素无往来,订婚宴自然没有邀请他们。
桑田“嗯”了一声。
“你喜欢郁封吗?”萧筱继续追问。
桑田不假思索,“他是个好人。”
萧筱撇撇嘴,嘟囔道,“听你这话就知道你对他没意思。”顿了顿,“既然这样,你还真要和他结婚?”
“他人那么好,我实在不忍心去伤害他。”桑田低声说道。
萧筱啧了啧嘴,表示很不理解:“你长得这么漂亮,嫁给他哪里算是害他呢?”
“明明不爱他还要跟他结婚,这不叫害又叫什么呢?”桑田反驳道。
“可是你们现在已经订婚了呀,这婚约又该如何解除呢?”萧筱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