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少要衣服要得急,这里离市区又远,一时半会儿送不来,何誓便找经理要了套女员工的衣服来。
刚才他只顾着跑了,没看到郁少休息室外站了这么多人。
他踟蹰了一下,衣服下的手紧了紧,下意识的将衣服往后藏了藏,可已经为时已晚,欲盖弥彰。
他只能硬着头皮上前打招呼,“夫人、五爷……”瞟了一眼休息室的门,心下忐忑,“您们怎么在这?”
郁夫人眼尖,一眼认出何誓手里的女人衣服。
她家郁封母胎单身,身边连一个女蚊子都没有,怎么会要女人的衣服?
郁夫人心里狐疑,偏头望向休息室大门的眸光里已然多了审视。
“你是来给封儿送衣服的?”
何誓眸光闪烁,含糊其辞,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可又不敢在郁夫人面前撒谎,最后只能低下头。
郁夫人哪还有不明白?想起刚才郁封穿着浴袍的模样,再看看何誓手里的女人衣服,一切了然于胸。
只是郁封房间里的女人是谁?
是哪个不要脸的贱人勾引了他儿子?她定要扒了她的皮!
郁夫人转身,脚步却停下了。
若是这样去,抓奸在床,亲家五爷还在,那和薄家的婚事就吹了!
桑田要是看见自己的准未婚夫和别的女人上床,她那么刚烈的性子,恐怕也是不会答应这门亲事的。
还不如先把这件事揭过去,等客人都走了,她再把那个女人揪出来处理了!好好教育一番郁封,让他收心。
桑田那么漂亮的女孩,没有哪个男人见了不迷糊。只要处理了勾他的狐狸精,一切都好办。
郁夫人收回脚,正打算找个由头把所有人带下楼,却听到身后“砰”的一声巨响,整个楼道似乎都颤了一下。
她吓得一哆嗦,还以为地震了,等回过神来才知道是薄肆一脚踹开了休息室的门。
力气之大,震天动地!
郁夫人刚要开口怒斥,便见郁封从里屋走了出来。只见他步伐稳健有力,浑身散发着凛冽的煞气,面庞上更是怒焰腾腾。
他径直走到薄肆身前,拦住对方去路,沉声问道:"薄五爷此举何意?"
然而,薄肆对郁封的质问恍若未闻,伸手猛地一推,冷声道:"滚开!"
郁封可是历经沙场、九死一生才得以幸存下来的铁血硬汉,他身上佩戴的每一枚勋章都是靠自己出生入死换来的,绝非依赖家族背景所得。
这样一个铁骨铮铮之人,就如同一堵坚不可摧的铜墙屹立于此,即便是一向目空一切的薄肆,此刻竟也被硬生生地拦下。
薄肆面色阴沉至极,死死盯着大床中央凸起的那团黑影,不用想也知道被子底下究竟隐藏着何物。
他的脸色愈发难看,咬牙切齿道:"让开!否则别怪我不留情面!"
郁封又怎会轻易退缩?
只见他面色冷峻如冰,毫无惧色地立于原地巍然不动,冷漠回应:“这是我的休息室,还请薄五爷离开!”
眼见对方毫无退让之意,薄肆心中的耐性终于被消磨殆尽。盛怒之下,他猛地挥出一拳径直朝着郁封面门砸去。刹那间,两人便缠斗在一起,拳来脚往好不激烈。
令人出乎意料的是,这位自小养尊处优、含金汤勺出生的薄五爷竟然与历经沙场生死考验的郁封实力旗鼓相当。
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一时间难分胜负,整个场面陷入了极度紧张的胶着状态。
郁夫人心急如焚地想要上前劝解,但面对混乱不堪的局面却感到束手无策,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局势逐渐失控而无能为力。
齐暖与姜晚棠早就被吓得魂飞魄散、不知所措。
就在这时,白彧带着另外两个人恰好赶到现场,目睹了眼前发生的一切。
白彧向来心直口快、毫无心机,见到薄肆正和郁封激烈打斗,他毫不犹豫地立刻冲上前去援助薄肆。
顾言勋和贺铭箴也赶紧跟上去试图劝阻并将两人分开。
原本就不宽敞的房间门口此时显得格外拥挤,聚集着四五个身形高大的男人,使得整个空间变得愈发混乱嘈杂。
薄肆抓住时机,趁郁封被白彧等三人死死拖住之际,大步向前迈去,猛地掀起被子的一角,终于看清楚了被子里那个女人的面容。
一瞬间,仿佛时间都停止了流动,周围的人们也都惊得呆立当场,目光齐刷刷地投向床铺之上的那个人。
女人的身躯被厚重的棉被紧紧地包裹着,仿佛一只受惊的小动物般蜷缩在床角,仅有一颗头颅探出被窝外,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秀发如瀑布般垂落在肩上,凌乱不堪,丝丝缕缕的发丝滑落下来,宛如薄纱一般轻轻地遮盖住了她半边的眉眼,给人一种神秘而迷人的感觉。
肌肤如雪般洁白细腻,微微泛着一丝异样的红晕,仿佛熟透的苹果,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然而此刻,她紧咬着双唇,似乎用尽全身力气,以至于嘴角已经渗出点点鲜红的血丝。那原本就殷红的嘴唇,在鲜血的沾染下更显娇艳欲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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