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性子软,以后还得向伯母好好学习。”
“你这样就很好,温良贤淑,以后在家好好帮薄肆打理家里就行,一切有薄肆在。那些个刁钻恶徒,自有人帮你收拾。”
薄老夫人拉起姜晚棠的手,两人有说有笑的往外走,“你来了陪我去花房看看我刚让人从南非移栽回来的帝王花。”
两人声音越来越远,桑田松了一口气。
想来今天是不必受罚了。
可一口气还没松完,就听到门外传来薄老夫人严厉的声音,“在大厅等着,我还有事交代!没我的允许不许离开半步!”
桑田心揪了一下,一种无力感,她似乎从小到大都在被薄家支配。
薄家人随便的一句话就能让她不能自由。
短暂的自由还是薄肆护着她给的。
男人还没走,在她身旁居高临下的睨着她,微收的下颌线冷硬锋锐,“你是又干了什么好事惹了母亲不快,被陈叔带到这来?”
桑田梗着脖子,“这话该好好问问你!你昨天说的什么?不予追究?那今天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