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少年那安慰自己的话,可芙宁娜心里还是那么的无力。
明明是人类,为什么他们能够拥有那些比肩神明的力量,而自己……
“弱小即是原罪,所以想要打破这一切的不公,实力才是真正的手段。”
“一切的悲剧都源自你的实力比敌人差,而它们的行为又能导致你的悲剧的发生。”
“所以,只有强大到撕扯这个可笑的预言,清除那些阴沟里的老鼠,强大到可以用拳头打破这虚假之天……”
“做到真正的举世无敌……”
“可惜……咱现在还没这实力。”甩了甩拳头,旅行者有些无奈道,刚刚的话,都是自己目前的幻想时间罢了。
自己很强,但不至于强到可以横推一切。
“空留焦虑,我觉得你还不如从现在就改变自己。”
看着芙宁娜有些不自信,畏惧的样子,旅行者提议。
“需要我来帮助提升你的实力吗?”
“我……”听着少年的建议,芙宁娜愣了愣,看着他,然后又低头看着报纸上那些如同针一样扎她灵魂的文字。
看着文字,如同在看自己已经千疮百孔,劳累不堪的灵魂。
“我…能吗?”
她带着不确定的语气问旅行者,但更像是在问自己。
“不谈能不能,先说想不想!”
看着神明的那畏畏缩缩,扭扭捏捏的样子,旅行者知道她大抵是因为自己的实力几乎弱到连个成年男人都打不过的程度,而感到犹豫。
但……他就是要让她培养那种发自内心的自信,而不是每天戴着一副莫名其妙的面具,以担惊受怕的样子去面对生活。
那天到露景泉闲逛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她那备受煎熬的哭腔:
「到底还要持续多久……」(PS:主线的一个小彩蛋。)
嗯,表面上是神明变强计划,实则是芙宁娜心理辅导计划。
还有,这个计划是受到那位审判官的准许下他才进行的。
……(回到之前和那维莱特的交谈)
“500年了,我能感受到芙宁娜女士心里的包袱越来越大,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许是预言或者是别的什么……”
“但,如你所见,我始终无法主动开口询问,因为芙宁娜女士一直以来的刻意隐瞒,压抑心里的情绪……我贸然打扰,反而会适得其反。”
“所以,你的意思是……在我担任她的护卫的同时还得给她进行心理疏导?做思想工作?”
“很抱歉,因为我觉得你能够真正走进她内心的人。”
“为什么?”
“我也不清楚,可能是这片大陆的命运吧。”
“……”旅行者沉默。
byd这大陆总给他同那么多的提瓦特女性的命运有瓜葛,逼着自己开后宫?
“如果你觉得有些为难的话,那就……”看着旅行者那有些微妙的表情,那维莱特转言道,可接下来又被少年打断。
“放心,看在那保护费的份上,这个忙,我无论如何都帮定了。”
“问题人物我见多了,她?手到擒来!”
……
来到一片海滩,阳光不太刺眼。
一头近两米高的坚盾重甲蟹带着它的几个小弟在这海滩附近巡视。
说白就是吃饱了瞎逛。
而远处,则是旅行者和芙宁娜。
微潮的空气迎面而吹,旅行者看着芙宁娜,表情有些严肃。
“不谈实力强弱,你能动用多少力量?”
“我……不清楚。”
“能和水元素感应吗?”
“我……不能。”
“……”实力真就和一个普通人一样啊。
这场景莫名回到了鸣神大社下问芽衣关于雷元素力的掌握的情景,何其相似。
只是性格……一个傲娇,一个不好描述。
嗯,任重而道远啊。
在这短时间内从她身体方面加强她还是有些困难,但……
“自身实力不足可以借助工具,借助外力。”
想起那枫丹廷那些拿着火铳的特巡队,再看着那有着学渣表情的芙宁娜,旅行者说道。
“不要觉得工具不是你的,你便觉得有了武器后你的实力就不是你的实力。”
“一个三岁的孩童扳动火铳的扳机,只要命中要害,一个成年人都会瞬间毙命。”
“就像你身后的那个寄居蟹……”
“身后?”
闻言,芙宁娜回头,看到不知何时远处那个带火壳有两米高坚盾重甲蟹夹着那比她头还要大的钳子,气势汹汹地向她靠近。
那巨型钳子的威力,可以轻松将猎物夹成两半。原海异种袭击人类的次数很少,但绝不为零。
而且大多数原海异种,成年期的凶悍……即使在人类在海里穿着防护服,可被那蟹猝不及防的一转,再一夹……
运气好的被淹死,运气差的……只能在意识逐渐泯灭之时,成为它们的腹中餐。
“你可能对付不了它……”
芙宁娜有些慌张地后退几步,但那坚盾重甲蟹还是步步紧逼,它外壳散发的炽热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