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拦我?”
镇守之森,隐隐的雷闪还有炮光点亮西边的暗天,这幽暗的空间也时不时明亮了些许。
旅行者有些生气道,越是拖下去,芽衣便越会陷入危险。
“现在的你有什么本事去救?凭你那莽夫样的勇气?”紫眸冷漠地看着旅行者,八重神子的身体泛起紫光。
而派蒙则是躲在旅行者的身后,有些害怕。
这个世界怎么了……
自己脱节了吗。
明明几天前一切的关系还是好好的,怎么现在突然僵持不下,争吵不断了。
“……”旅行者有些沉默。
“那你接下来怎么办?就看着稻妻毁灭吗?!”旅行者质问道。
“你这语气……凭什么你一个外乡人摆着一副上位人的样子来逼问我?现在这稻妻,是我说的算!!”
“次次陷入险境……你伤害的都是其他人……没人想要你的帮助知道吗?不要自作多情可以吗??!”
“像一个旅客微微驻足就行,只要留下足迹就行。而正因为你的温柔……导致如今一切祸乱的源头!!”
……
……怒涌心头,八重神子看着旅行者厉声道。
极端的情绪下,语言的交流不会促进双方的互相谅解,反倒会变本加厉,使之背道而驰。(每个游戏自机角色都是一种人们的理想化人物,我这样的描述难免会有让部分人不适应。但,需要认清,即使拥有浓厚的感情也不能去随意挥霍。情感,是会变的。)
“你再说一遍?”
本被许多心事以及痛苦给压累的旅行者被八重神子那有些极端的话立刻激怒,直接祭出无锋剑,指着她,大喝道。
“呵呵…想继续将事情恶化,你大可也一同把我杀了。”后者轻身向前一步,那无锋剑开锋的剑尖立刻点破了八重神子那洁白的脖子。
一抹红珠从那细小的口子里流出,因为那里的血流极速,仅微微的一点小口子,鲜血便不断流出,顺着那柄剑尖沿着剑身逐渐流到旅行者的手上。
滚烫又有些轻微粘稠的感觉。
让旅行者一下子想起了前几天眼前的人掉在自己脸上的泪水。
同样滚烫且粘稠……
可如今的情况让他窒息。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发展到这一地步。
本以为到稻妻只是整装待发,赚些摩拉。好继续以后的旅途。
可天公不作美,从自己再次踏上这片土地后,一个又一个的坏消息接踵而至……
他也知道若自己不去那该死的鹤观,不去那该死的取材……这一切的悲剧都不会上演了。
影不会变成那样,绫华不会受伤,钟离的磨损不会再一次恶化……
稻妻也不会陷入此般磨难。
可……正因为源头是自己,他也必须处理这件事情。
如果事情真的无法挽回……
大不了以我这个外来之人来修正世界树……(但王兽脱离了世界树,emm冲树无望,已定结局不可更改。)
“……”拿着剑的手有些颤抖,旅行者沉默。
“呵呵…”嘴角带着冷笑,八重神子任由脖子上鲜血不断涌出。
“旅……旅行者,神子……你们怎么了?”
“明明几天前还好好的,有说有笑的,为什么会这样啊……”
“血!旅行者,神子流了好多血!你快把剑放了!!!”
一旁的派蒙则是被这诡异的场面给吓傻了。
昏暗的天,那血如线一般从顺着旅行者的手滴落在脚下的石头上,紧凑的滴答声似乎生命倒计时一般,令她无比恐惧。
血……从那个怪异空间里见到那断刃上沾满了旅行者的血。潜意识里派蒙便开始对鲜血有极度的排斥与恐惧了。
“那谁来救稻妻?”最终放下剑,旅行者牵引剑中所包含的生命力以绿光的形式从剑尖冒出流向八重神子的伤口处,冷漠地回答。
“叫了三个帮手……以及稻妻还有最后的底牌。”觉得旅行者没有那种想要身先士卒的冲动后,八重神子的声音从冷淡转为了平淡。
“谁?”只是三个?确定没在胡闹?旅行者挑眉。
“蒙德的阿贝多先生,璃月的甘雨姐姐,以及须弥的一位叫阿帽的教令院学生。”
“谁?!”
……
“地脉紊乱……神明的权能里夹杂着师傅曾经带来的域外诡异样本的气息……难不成是师傅500年前召唤出的那个异界怪物?”
脚上踩着炼金产物“阳华”一位看着文弱无比且带着贵族气质的米白中长发少年从海面上极速飞往稻妻。
远远地看着远处天边那渗人无比的巨大黑紫色阴云雷暴,少年很是轻松地分辨出了其中的罪魁祸首。
[吞噬各种力量,侵蚀并占为己有……其力量不属于提瓦特,按照师傅的信息,那个域外生命的实力大不如前,自己不解开封印也许可以镇压,看看这次有什么收获吧。]
受风神巴巴托斯之托,阿贝多特地赶来支援,但看上去他好像又有一个新的实验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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