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月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敌意,心想这人怕不是故意撞自己的吧。
那女人不仅没有丝毫歉意,反而刻意挺起身板,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她身形高挑修长,与一米六五的江清月相比,竟高出半个头来。
江清月冷漠地盯着面前的女子,暗自琢磨道:“难不成此人又是纪云舟招惹来的烂桃花?可是,怎么看纪云舟也不能招惹这么一位大妈吧?”
真可谓是晦气他妈给晦气开门——晦气到家了!为何无论走到何处,总能碰上惹事的人?
江清月忍不住轻声抱怨起来。她甚至恨不得狠狠踢纪云舟几脚以泄愤。不过转念一想,还是罢了,懒得跟这种疯婆子一般见识。于是她弯腰拾起掉落在地的纸袋,再次提在手中,打算绕过这个女人离开。
然而就在这时,那女人却面向江清月,充满讥讽地竖起了中指。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仿佛一把锐利的刀,直刺江清月的心房。
“你怎么还没死?你知不知道,这些年都是我陪在云浩身边,就你这模样,也不怎么样嘛,真不知道云浩怎么会看上你?”女人轻蔑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对江清月的不屑和嫉妒。
江清月的心头涌起一股莫名的怒火,什么云浩?自己压根儿都不认识,好吗?难道这个女人是个神经病?
她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不想和这个神经病女人一般计较。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抬起头,用平静而坚定的目光直视着那个女人。
“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想知道你和那个什么云浩之间有什么纠葛。但是,我想告诉你的是,我根本不认识你的那个什么云浩,恐怕你是认错人了!”
那个女人一听江清月这么说,顿时火冒三丈,冲着江清月怒吼道:“我和云浩之间的感情不需要任何人来评判。这么多年,都是我陪在他的身边,你们没有资格置喙我对云浩的感情。”
江清月都快被这个女人给气笑了:“这位女士,我再重申一遍:我猜你肯定是认错人了,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认识你的什么云浩。而且我已经结婚并且有三个宝宝,更加不可能对你的那个云浩有什么非分之想。”
那个女人似乎被江清月的态度给震住了,她愣了一下,随即又露出更加刻薄的表情。
“你以为你是谁啊?你以为你说几句漂亮话就能让我放过你吗?我告诉你,云浩是我的,谁也抢不走!”女人怒吼道,她的脸上布满了狰狞的表情,仿佛一只疯狂的野兽。
“澹台玉暖,你和云浩都有孩子了?你这个恬不知耻的女人,你为什么不去死?”
那个女人看起来已经近视疯狂。指着江清月大声怒吼。
江清月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如果你有什么不满或者误会,可以直接去找你口中的那个什么云浩,而不是在这里对我指手画脚。”
江清月说道,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充满了坚定和自信。拎着手中的纸袋。江清月不再理会她,转身准备离开。她知道,和这种女人纠缠下去没有任何意义,只会让自己更加生气和烦躁。
然而,就在她即将迈出脚步的那一刻,那个女人却突然伸出手来,狠狠地推了她一把。江清月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她稳住身体,回过头,愤怒地盯着那个女人。
“你干什么?”江清月质问道,她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不满。
“干什么?我就是看你不顺眼,怎么了?”女人挑衅地说道,她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仿佛在做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
江清月再也忍不住了,她猛地冲上前去,一把抓住那个女人的衣领,用力将她推倒在地。
“你这个疯女人,不要再挑衅我的底线!”江清月怒吼道,她的眼中闪烁着怒火。
周围的人都被这一幕惊呆了,纷纷停下脚步围观。江清月没有理会他们的目光,她只是冷冷地盯着那个女人,等待着她的回应。
那个女人被江清月的举动吓住了,一时之间竟然说不出话来。江清月见状,松开手,拎起地上的纸袋,转身直接离开。
她不想在这个地方继续逗留,也不想再和这种女人纠缠。那个女人也许是被江清月刚刚的怒吼给吓到了,也许被江清月愤怒的情绪给激醒了。望着江清月远去的背影,嗫嚅了半天,却始终没有追上来。
江清月快步朝自己的迷你车走过去。她心中了然无比,无论身处于何方,都会不可避免地遭遇一些心怀不轨、别有用心的花痴女子。
比如刚才那位精神失常的女子,显然是将她误认为其他人了。至于那人口中的“澹台玉暖”,江清月压根儿就从未听闻过此名。更何况,还有那个女人口中所谓的什么“云浩”。
尽管江清月明白男女情感之事,旁人难以揣摩,但仅从那个疯癫女人所言来看,那个名叫云浩之人恐怕也绝非善类。
“他既吊着这位神智不清的女子,又与那个叫做澹台玉暖的女人纠缠不清,实在让人不齿。”江清月鄙夷地想着,看来那个男人也是个没有担当的人。
此时此刻,江清月不禁联想到自身与纪云舟的感情。他们之间那份纯真无瑕的爱情,不曾有第三人介入,亦永不会出现这般复杂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