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去了几天,若拉并没有醒来。
德拉科不想再继续等下去了,他害怕若拉晚上自己一个人会孤单,自己也不放心她自己一人在这经常会在宵禁的时间里隐去自己的身形偷偷去陪她,再在快凌晨的时候回到宿舍和布雷斯他们一起去上课。
西弗勒斯说这是安全的,德拉科不相信,但是他愿意相信他的教父。
可是他没有想到,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会在深夜一起到医疗室,来‘探视’在床上躺着的女孩。
他听见了。
格林德沃对着邓布利多说:“若拉这孩子一直昏迷着也不是个问题,阿不思。”
他看见了。
邓布利多对着格林德沃点头,他的眼睛后面闪过了一道冷芒的光。
他以为他们要对他的若拉做些什么。
所以在邓布利多出手的那一刻,他就给若拉施法增加了防护罩,如果是东方那边的神仙,或许还能把这个防护罩打碎,但是魔法根本不会的。
邓布利多看见魔法消失在女孩身体的一丈之处,皱眉用眼睛看了周围,并没有任何人,也没有魔力漏泄,他对着几处空气的地方,拿着老魔杖喊着咒语:“人形显现。”
可是并没有人出现。
德拉科就站在这里冷冷的看着邓布利多,没有用的,如果你敢伤害若拉,我不会放过你,不会。
可是也并没有如德拉科所想的那样,邓布利多并不是来对若拉做些什么的。
邓布利多看着格林德沃说:“我恐怕也对这孩子做不了什么,她的身体应该有我从未见过的保护机制,我想我原本试图想要用老魔杖唤醒她的方法不可行了。”
格林德沃叹气:“没事的,阿不思,这孩子一定会没事的。若拉这孩子我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就觉得她生命力十分顽强,她会醒的,斯内普先生还在等着她回家呢。”
邓布利多点头复杂的看着床上昏迷的女孩说:“我这个校长,真是有些……居然连自己的学生都帮不了。但是我会向梅林祈祷。”
德拉科看着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又一起离开了医疗室。
次日,他找上了西弗勒斯,德拉科告诉了西弗勒斯这件事。
西弗勒斯没有停止手上继续熬魔药的动作,嘴上和德拉科说着:“我猜到邓布利多会去的。”
德拉科不理解教父到底是怎么样的想法,他问:“教父,如果昨天晚上邓布利多不是想救若拉而是对她出手呢。”
西弗勒斯连眼皮都没有舍得抬起来分给德拉科一丝的眼神,他说:“不会的,邓布利多做不出伤害学生的事情,也不能做。”
德拉科激动的说:“您这是在赌!拿若拉的命在赌!我要带着若拉离开霍格沃茨,神兽山上的神兽一定会有办法的。”
西弗勒斯承认他的确在赌,但是他没有拿若拉的姓名在赌,除了给学生上课,给若拉熬魔药以外的所有时间,他没有一刻不在看着若拉,若拉的床边有一盆植物,他放的,他随时能通过植物来和他传递消息来知道女儿的情况,甚至如果有危险,这颗植物也会变成‘食人花’,去撕裂打算伤害若拉的人。
可他没有向德拉科解释,他向来认为解释是最没有用的东西,而正因为他的沉默也让德拉科误会了。
德拉科红着眼睛看着西弗勒斯:“您这样做,若拉会伤心的。”
西弗勒斯抬手,一棵天竺兰的藤蔓变长,把德拉科卷起轻轻放到了门边。
“德拉科.马尔福,你现在的样子,作为你的教父兼院长我也感到非常失望。”
德拉科攥着拳头,说:“我也是。”
然后气愤的打开了办公室的大门,离去。
而在马尔福庄园的马尔福夫妇也分别收到了西弗勒斯和德拉科的双双来信。
西弗勒斯的来信是告诉他们,若拉昏迷,醒来的时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但自己已经妥善安置好一切,却并没有在信上提到是如何安置的。
而德拉科的信上控诉着自己对西弗勒斯计划的不满,表示若拉都昏迷了还把她当作工具人,希望卢修斯能替自己好好和西弗勒斯讲一讲。
卢修斯皱着眉看完了两封来信,纳西莎坐在沙发上捂着自己的心口,她心十分的慌,她的小若拉呀怎么又出事了,看德拉科和西弗勒斯信上说的似乎是昏迷了一段时间了才和他们讲。
她紧紧的拽着丈夫的手,:“霍格沃茨,卢克,我想去看看她。”
卢修斯回手握住妻子的手,安慰着妻子,:“没事的,我们要相信西弗勒斯,他可是若拉的亲生父亲。”
纳西莎害怕的说:“德拉科说……”
卢修斯尽量不去想若拉昏迷的事情,努力安慰着纳西莎说:“德拉科只考虑了若拉一人,可他没有想过后果。西茜相信西弗好嘛。”
刚好从后花园晒完太阳的萨拉查和戈德里克回到客厅看到两人这副慌慌张张的样子,走到两人面前坐下,问道:“这是怎么了,你们这对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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