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羽田所料,纲手拿着自己资助的钱财,又嚯嚯了十万两。
若非静音极力劝阻,否则百万一夜输完也是大有可能。
走出红星赌场,来到一处酒馆。
纲手停了下来,她随意找了一个偏僻的位置坐下,右手搭在桌上,手扶着脸道:
“坐吧,你想聊什么,等我先喝点酒再说。”
说完,纲手也不管羽田,朝后面的老板喊道:
“来三瓶这儿最贵的酒,再来三盘下酒菜,要肉的,速度快一点!”
“纲手大人还真不客气呢。”羽田坐在了纲手的对面。
“自来也说你老有钱了,吃一顿饭也不会超过一千两,你不会舍不得吧?”
纲手身上没什么钱,静音那也是。
她自然想薅一下狗大户羽田的羊毛。
作为宇智波最耀眼的天才,宇智波资助给羽田的钱财不少。
何况听自来也说,这小鬼还在波之国捞了一笔大的。
静音隐约知道纲手和羽田要聊些什么,她很自觉的跟红坐在了一起。
说起来,她俩在忍者学院关系还可以,很快就熟悉的聊了起来。
阿斯玛跟纲手没什么聊的,心上人红又在跟静音聊着。
于是,他坐在了羽田的旁边,一直盯着面前的纲手。
待到美酒与下酒菜上桌,纲手拿着一瓶酒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喝的尽兴了,纲手不忘递给羽田一瓶美酒,笑道:
“小鬼,说起来你身上的味道比前几个月还要熟悉了。”
“你应该知道我在说谁吧?”
“纲手大人的弟弟?”羽田下意识道。
“不,是我祖父。”
纲手猛猛灌了一口,吐出一口酒气。
她擦了擦嘴唇,继续说道:
“你是想让我去川之国或者雨之国吧?”
“虽然木叶是我祖父创建的村子,但事到如今也无所谓了。”
“木叶会击败砂隐,只是伤亡多与少的问题。”
阿斯玛忍不住大声质问:
“什么多与少的问题?!那可是活生生的人命,都是我们的同伴!!”
“老头子家的小鬼,呵~你还是跟以前一样毛毛躁躁。”纲手嘲笑道。
看着阿斯玛明显还想说什么样子,纲手又道:
“我治愈过很多人,也就是你口中的同伴,这些人算起来应该成千上万了吧?”
“就我这样的功臣,你一个下忍有什么资格对我大吼大叫呢?”
话毕,阿斯玛顿时哑口无言,他憋着一口怒气,想说什么,又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气呼呼的他,随后看向了羽田。
“你厌恶的并不是木叶,而是木叶那些虚伪的高层。”
“比如如今的火影大人,和躲在臭水沟里的老鼠团藏吧?”
羽田将之前纲手递来的酒推了回去,他看着眼神复杂的纲手,又道,
“我听说过纲手大人的事迹。”
“您的弟弟绳树死在了第二次忍界大战,您的爱人加藤断也是如此。”
“究其根本也不过是雨隐村的山椒鱼半藏不满于五大国的统治,而木叶也不愿看见雨隐的崛起。”
“就这样三代目,志村团藏,转寝小春,水户门炎,这些木叶高层心照不宣的发动了战争。”
“而这才是导致您的弟弟、爱人死在战场的真正凶手吧?”
“纲手大人,您厌恶的不过是木叶的高层罢了。”
纲手听到这里,像是触及到了逆鳞一般,猛拍桌子,站了起来。
“够了!”
“你一个小鬼懂得什么?”
“你知道现在的火影是我什么人吗?”
“你又知道你现在说的话传出去会对你引起多大的麻烦吗!”
羽田不甘示弱的站了起来,他开启三勾玉写轮眼,盯着纲手的眼睛,道:
“三代目是您的老师,是您二代目,也就是您的二爷爷,扉间大人的学生。”
“这样的关系够亲吧?”
“纲手大人您眼睁睁的看着第二次忍界大战过后,您的老师纵容天生邪恶的团藏,心里很痛,是吧?”
“您看着一天天腐朽、衰落的木叶,心里很痛,是吧?”
“您回想起那些战争中死去的人,那些曾经救活的人再度死去,心里很痛,是吧?”
羽田一次次发问,纲手一次次想反驳,但最终又无话可说。
她无意识的坐了下来,连之前气势汹汹的与羽田对视的目光也垂落了下来。
还没等纲手回过神来,羽田继续说道:
“您因此患了恐血症,不愿待在木叶,不愿为您的老师效力。”
“一天天沉迷于赌博,消磨光阴,以此缅怀过去的时光,那些快乐、美好和幸福。”
“但这些能给你带来改变吗?能给你祖父创建的村子带来改变吗?”
“这场砂隐与木叶的战争,会死多少人你应该大致清楚吧?”
“其中死于砂隐剧毒下的木叶忍者会占比多少,你应该也清楚吧?”
“那些死于战争的人,那些战死之人的亲人、爱人,他们和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