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思绪,赶紧走上前,扶住文氏,轻声安慰道:“母亲,您先别激动,有什么事慢慢说。之前爹不是说了吗,只是留着她有用处,并非是对她有非分之想。”
文氏抬起头,用泪眼朦胧的眼睛看着儿子,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她只是不停地重复着:“贱人……贱人……想逼我喝妾室茶,死都不可能!”
他又是一愣,越听越不对劲,但是又不敢问太多,唯恐刺激到文氏,只能坐在她床前,拍拍她的被子哄她。
过了好一会儿,文氏的情绪才稍微稳定下来。
她擦了擦眼泪,深吸一口气,对儿子说:“儿啊,你爹他……!我真的没想到,他都这把年纪了,还做出这种事情来!”
“这……这怎么可能呢……”海宴清一脸的不可置信。
“怎么不可能!你自己去看看!她如今都能在我们海家任意走动任意使唤人了!”文氏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海宴清。
“你爹如今都是能当爷爷的人了!还闹出这种让海家蒙羞的事情来,我们家以后还怎么在幽陵城立足啊!你身在朝堂,又要承受多少流言蜚语!本来海家就江河日下,他还做出如此荒唐之事!他可能替你们想过半分吗!”
海宴清突然想起昨晚的事情来。
“可能……爹也是迫不得已……我是说……被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