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他快60岁了,但是头发乌黑油亮,脸上保养得宜,依稀可见年轻时的风流倜傥。
他终于站起身来,主动握住聂缄遥的手,用力地抱了抱他:“这么久不见,哥还怪想你的。”
“我也怪想哥的。”聂缄遥又跟了一句,“还怪想萱姐的骨头粥,真香啊!”
“哈哈——”叶庭珪笑得很是开怀,“这是弟妹吧。嗯——眼光不错。”
烈儒延他们也都跟着起身,还搭了句腔:“我同校小师妹,漂亮吧?”
我笑着同他们打招呼:“师兄,绝哥。”顺便对乔亦琦点了点头。
聂缄遥回头拉了拉我,我也顺势站到了叶庭珪面前:“我老婆,阿璃,叫珪哥和萱姐。”
我挂上得宜的笑容:“珪哥,萱姐。”
叶庭珪身边的女子,自他起身便站了起来,看起来30多岁的模样,一身酒红色旗袍,凹凸有致。她长得并非绝美,但自带一股风韵。
“哇,阿遥,你好福气呀!找了个天仙一样的老婆。”这位萱姐,说话很是爽朗,颇有大家姐的派头。
“萱姐见笑了。看见萱姐,我才知道班门弄斧怎么写。”
“哈哈——哎呦,还是文化人。来来,坐吧,等人齐了,就开饭了。”萱姐顺势拉我到沙发上坐下。
“妹子看起来很小,多大了?哪儿人?”
“温城的,不小了,25啦!”
“哟,那是该生了。”
“哦,是——哈哈。”我也忍不住咧着嘴笑了。
“是该年轻时候生,我生我们阿柯的时候都32啦,可遭罪啦!”
我不禁凑近她说道:“姐多传我点经验,我也想先生个带把儿的。”
这位萱姐好似一下子找到了可心人,捏住我的手:“我有秘方,我们加个微信,姐给你。”
我使劲点点头,不禁搂住她:“谢谢姐。”
“你看她们跟两姐妹一样,肯定在讲我们的坏话。”叶庭珪在旁边帮腔,“我们喝茶,随她俩。”
在旁服侍的服务员很有眼色地给我上了茶,我接过,抿了一口。
“阿璃,喜欢听曲吗?”
“喜欢啊!大珠小珠落玉盘,好听。姐,在香港呆多久,我带你出去逛逛去。”
“好呀,我正愁没人陪我呢!”
“我们去阿遥的商场,看见什么拿什么。”
“哈哈——好,我就喜欢爽气的妹子。”
“姐,逛完商场,我带你吃小吃去。你成天出入大酒店,米其林的,肯定没吃过街坊邻居最地道的那些小吃。”
“哎,要是不地道,我可不吃啊!”
“那我罚自己吃两份,直到带姐吃到最地道的。”
“好。”
我们说着话,这位萱姐笑得花枝乱颤的,我也搞不懂她是真开心,还是为了显出大姐风范。
这时,门又开了,又进来人了。
暗夜绝这次很是主动地站起了身:“弘彦,你来迟了哦。”
然后,在座的人都站起了身,看来是来了个大人物啊!
打头的男人,第一眼,脑海中只浮现一句“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第二眼又让人觉得他太锋利,有一种涉世已久的尖锐和锋芒。
另外二人居然是燕京霖和韩音蓓。
韩音蓓居然也是一身红色旗袍,但比萱姐的更红更艳,开叉到腿根,走动时如她今日的妆容,性感而冷艳。
我只略略看了一眼,便转头看向萱姐。萱姐眼里有丝了然的不屑,得体的笑容始终挂在脸上。
“妹子,待会儿多吃点,别跟那些女明星学,瘦的跟鬼似的。”
“嗯,我跟着姐,放开了吃。”
互相都很是客套地打了招呼,琵琶声戛然而止,准备开餐了。
一番推辞下,叶庭珪坐在主位,薄弘彦坐在他的左手,暗夜绝坐在了他的右手。然后依次是烈儒延、聂缄遥和我。
萱姐特地坐在我身边,然后依次是乔亦琦、燕京霖和韩音蓓,坐了个10人大圆桌。
“来来,我们一起举杯。”每个人的杯中都倒上了拉菲,
相较以前,我的酒量好了不少。
喝下一大口红酒,我坐在萱姐身边开始吃刚上的血燕。
“燕窝对女人好,三位美女多吃点。”暗夜绝笑眯眯地开口。
我点点头,舀了一匙,口感爽实香醇,软滑香糯。
桌上各人开始神色各异地推杯换盏着,而我则低头猛吃。
热菜一道一道地上来了,服务员报着菜名,黑松露雪花鸡淖、花椒广汉蚕丝兔、薄荷泡沫宫保汁法国银鳕鱼、宫保茄香虾球、古法鸡豆花、脆皮玻璃乳鸽、低温俄罗斯大扇贝、绝代双胶······
一下满满当当的一大桌子,感觉又热闹又好看,让我忘却了讨厌的人,食欲大振。
我低头咬着龙虾肉,汁水丰富,肉质紧实,鲜嫩弹牙,我吃下了一块,紧接着盘子里又来了一块。
我“咕噜”咽下,轻声道谢:“谢谢姐。”
“多吃点,这儿的味道还挺合我胃口的。”
我也使劲点点头:“是,我也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