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清侯当即抱拳站了出来。
同善大师的推荐太子当然没意见,直接将差事给了平清侯。
朝堂这边刚落定人选,景明帝生了忧心:
“若这黄家真的倒行逆施,依照他们敢在江河城这般大张旗鼓,惹怒民愤的作为,想来对上朝廷查探的官员也早就有了应对之策,反抗之兵。”
“朝廷若是贸然行动,保不准会落入他们的陷阱。”
太子一愣,目光看向神色淡淡的同善大师。
提起来的心在想到伯父的本事后,又倏地放下。
既然伯父让平清侯去,必然有他的道理和底气。
很快他知晓了那道理和底气来源于何处。
叶省心:“陷阱?不一定吧。”
张良眼珠子一转,连忙询问:“大鸭有何高见?”
叶省心托着下巴,“就是觉得黄家这下任家主选的还挺好,黄朝,黄巢。”
“说来也是巧,我先前做梦梦到了这位黄巢可是古代封建制度下,被世家门阀逼出来的,专门屠戮世家贵族的刽子手。”
“这现任的黄家家主也是,什么名字都敢给自己儿子用,就不怕他儿子什么时候突然发疯,给他来个自屠九族么?”
“啧啧,天街踏尽公卿骨,这震撼人心的场面可是那位黄大家的杰作啊。”
叶省心说的兴致勃勃,仿佛已经看到了这个黄朝拿起屠刀的场面。
朝堂上,太子看着忧心忡忡的丞相,微笑:“有叶大人做保,丞相可能安心了?”
上官丞相拱手:“老臣,安心了。”
青山村,叶省心吧唧了一下嘴,继续:“不知当今的陛下是否忧心世家掣肘皇权的问题,若是忧心,这黄朝可就用上了。”
“只要给他一些军队大把刀,发起疯来……”叶省心露出一个极为恶劣的笑。
这笑出现在天幕上,让朝中不少和黄家有牵连,甚至就是世家本身的大臣遍体生寒。
更生出了对叶省心的浓浓杀意。
“那保管将那些铁打的世家大族收割得干干……”净净。
“呜呜……”
叶省心瞪着突然捂住她嘴巴不让她说话的张良,用力将他推开。
“你干嘛?”
张良叹气:“大鸭啊,事关权贵,牵连甚广,为防隔墙有耳,你还说少说点吧。”
叶省心抹了抹嘴巴,听话闭嘴。
见此,朝中众大臣连带太子都松了口气。
真要让叶省心将话说完,即便最后结果喜人。
她这个乌鸦嘴拥有者和朝廷都要伤筋动骨一番才能修养过来。
皇后娘娘看着叶省心这傻咧咧的样子,心叹:
这孩子心是好的,但这张嘴,哪天若是没了那怪异能力,只怕被人吃的骨头都不剩。
好在大师有先见之明,将张良派了过去。
朝中大臣心思浮动,那生出来的孽心,同善大师一一瞧过去,核善一笑:
“贫僧曾为叶施主算过命,她虽非顶顶聪明之人,却有着君子之德,更有着福禄安康,化险为夷,长命百岁的上好命格。”
“天定如此,人力万物不可改之。”
生出孽心的大臣:……大师这是在敲打他们及其背后家族,让他们不可违抗天意啊。
平清侯爽朗一笑:“叶大人这命格,倒是让本侯十分想见见那些为她制造麻烦,最后却无功而返的逆贼。”
“想来那些人定然不介意满足本侯的愿望。”
太子也期待:“侯爷如此说,倒是让本宫也生了那见见的心思。”
皇后更是认同地点头:“敢于违抗天命,这史书上定要留下他们的勇武事迹,传于万世。”
生出孽心的大臣:……嘲讽值要不要拉的这么满?他们不敢了还不行么!
说完正经事,叶省心从怀里拿出了《大臣二三事》这本书。
她翻开书页,指着被撕扯掉的部分。
“说,被撕掉的内容是什么?”
黄有违一脸懵逼的看着书名和里面的部分内容,狂摇头。
“我不知道,这本书不是我的。”
“从你身上搜出来的你还说不是你的?你是不是想独享大臣们的笑话,好晚上自己一个人躲在被窝里偷偷笑?”
叶省心砍刀抵着黄有违脖颈,一脸不爽。
“老实交代,不然小心你狗命不保。”
脖颈处贴着的冰凉刀刃将黄有违吓到了,他开始死命回忆自己和这本书的关系。
结果回忆半天,他什么都没想起来。
最后只能眼泪直流的发誓自己同这书绝对没有干系。
景明帝不解,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内心有鬼的张良给大家了个靠谱的借口:“或许是被那砖石瓦片给砸得失去了一点记忆呢?”
他转头问黄有违,努力让他背锅:“你可还记得你那正妻的名讳?”
黄有违支支吾吾,他喜爱男色,常年混迹在男人堆里。
那不受宠,更没见过几次面的正妻都死了十年了。
他模样都忘记了,哪里还记得她的名字。
张良就知会如此,他遗憾说:“看来这位黄镇长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