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初七,高旺才带着媳妇回老丈人家的时候,在老丈人家喝多了,晚上就没回来。
结果,老丈人大半夜起来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什么动静,于是打着手电筒出门去看,就见自己女儿和女婿在院子外面的草垛子上亲热。
老丈人见状重重地叹了口气,有心想要骂两句,但又怕惊着女婿了。
毕竟,都是男人,这种时候可不能受了惊吓,懂得都懂!
谁知道,他刚回屋躺下,就听见隔壁屋子突然传来女儿的声音:
“妈,妈,你哪儿不舒服?”
老丈人一听这话,顿时就被吓了一跳,老伴心脏一直有毛病,一旦犯病了可就麻烦了,他赶紧披好衣服,去隔壁屋子敲门:
“翠兰,翠兰,你妈怎么了?”
谁知道屋子的门“吱呀”一声就开了:“爸,我是翠红,你怎么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贺翠红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中还带着几分嗔怪。
谁知道,老贺头一见在屋子里的是大女儿,脑子“嗡”的一下子就炸了。
翠红在屋子里,那院子里外面草垛子里的是女婿和谁?
想到这儿,老贺头凌厉的目光在屋子里一扫,顿时就发现了问题:
“小兰呢?小兰哪儿去了?”
贺翠红和贺母齐齐扭头朝炕上看,就见二女儿的铺盖卷成一团放在褥子上,人早就不知道上哪儿去了?
还不等他们反应过来,就听到外面有人大声嚷嚷起来:
“啊呀,这是谁家的爷们,糟蹋姑娘糟蹋到咱们贺家沟了,大老爷儿,赶紧过来把人绑了送到公社去!”
原本安静的贺家沟被这一嗓子喊得突然就活过来了,不到一分钟时间,就已经有四五个老爷们一边提着裤腰带,一边往这边跑过来。
贺翠兰羞愤欲死,手忙脚乱地拿衣服穿,结果却被那个大喊大叫的男人先一步拿走了:
“你们这对狗男女,都不要穿衣服,让大伙儿好好看看。”
说着话,他还“嘿嘿”笑着,伸手在贺翠兰胸前的两个大车灯上摸了一把。
“啊……”
贺翠兰被吓得尖叫一声,赶紧往后缩了缩,躲在姐夫高旺才身后。
高旺才沉着脸,看着眼前这人快速开口:
“十块钱,我给你十块钱,你把衣服拿过来!”
这人“呵呵”一笑,还没来得及说话,周围就已经多了四五个汉子,后面还有几个女人急慌慌地朝这边跑过来。
“把这对狗男人捆起来,送到公社去。”
“捆起来,去找绳子捆起来,让大伙儿都好好看看他们的样子。”
几个男人嚷嚷着,全都伸手去抓贺翠兰。
这会儿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天色也没有那么暗了,大伙儿其实都能看清楚,这是老贺家的二闺女。
这闺女跟寻常乡下女人可不一样,人家读过书,在公社学校教书,到现在也没结婚。
老贺头因为有这么个有本事的闺女,在村子里走路都把头抬得高高的。
村子里的老少爷们,谁晚上睡觉的时候没想过这个在公社教书没结婚的女老师?
别的不说,就人家那身型,腰是腰,屁股是屁股,一看就好生养,更别说模样还生得俊俏,胸前一对大车灯明晃晃地晃眼睛。
如今有了这么个机会,老爷们还不得疯了?
一瞬间,高翠兰只感觉眼前全都是朝自己伸过来的手,有的人抓着她的胳膊,有的人捏她的脸,还有的人直接抓着她的手……
高翠兰羞愤欲死,只恨不得地上突然能裂开个缝能让自己钻进去。
“啊,啊……救命,姐夫,救我啊!”
刚刚出门的老贺头一听这句“姐夫,救我啊!”顿时气得双眼发黑,差点就晕了过去。
贺母这会儿只感觉心如刀绞,又怕出去看见什么不能接受的场面,又着急出去救女儿。
贺翠红扶着自己的母亲,面上看不出一丝表情,就连心里也冷冰冰的,不知道为什么,这会儿她竟然想笑。
就算心里有一万个不愿意,但一家三口还是出了门。
高旺才这会儿浑身光溜溜地被绑住手脚,正低头跪在草垛子上。
旁边的贺翠兰,这会儿正被十来个男人围在中间。
所有人的脸上都带着男人都懂的猥琐笑容,嘴里喊着要把人绑起来送公社,但是两只手却在那白得发腻的身上乱摸。
贺翠兰又哭又叫,整个人就像疯子一样不停地挣扎着。
但是,这会儿的她就仿佛是一条被网住的鱼,不管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老贺头身为男人,见到这一幕还有什么不懂的?
“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重重地给大伙儿磕头,嘴里大喊着:
“老少爷们,我贺树根舍了这张老脸,给大伙儿磕头了。”
十来个老少爷们听了这话,倒是有几个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最后摸了两把讪笑着赶紧往后退了几步。
还有四五个不停手,抓着贺翠兰不松手。
老贺头继续“砰砰砰”地磕头,没几下就见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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