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一听易云平这话,脸色一白,下意识地攥紧双手低着头说不出话来。
不得不说,这个时候的秦淮茹还没成为寡妇,远没有修炼成原剧中秦寡妇那见风使舵,睁眼说瞎话的本事。
贾章氏见儿媳妇这副没用的模样,先是狠狠瞪了她一眼,这才沉声开口:
“怎么了,这院子晚上出去的人少吗?易云平,你是不是不想帮着去找人?”
易云平冷笑一声,正想说话,就听到前院响起“砰砰砰”的敲门声。
刚走进中院的阎埠贵又往前院去了,一边往大门走,一边还问:
“谁呀,大晚上的要干什么?”
众人也都被吸引了注意力,全都扭头往前院看去。
“巡逻队的,路上发现个叫贾东旭的,说是你们院子的。”
阎埠贵一听是巡逻队的,赶紧小跑着把门打开,陪着笑脸鞠躬:
“同志,实在是不好意思,让您几位久等了。”
随着大门打开,大门外面的人呼啦啦地进来,贾东旭前头带路,头上被一块白布包着,脸上还能看到干了的血迹。
“领导,领导,就是他,就是他,我亲眼看见他出了院子往鸽儿市去了。”
贾东旭一进中院指着易云平大声嚷嚷起来。
他本来是想偷偷摸摸去举报易云平去鸽儿市投机倒把的,但没想到这孙子竟然敢对自己下死手。
虽然贾东旭没看见打自己闷砖那人的脸,但他心里觉得就是易云平那小兔崽子。
幸亏他运气好,被半道巡逻的巡逻大队发现,人家把他送到医院看了大夫,然后带回去审问。
巡逻队地问他,大晚上的不睡觉在大街上晃荡什么。
贾东旭眼珠子咕噜噜转,编不出一个合适的理由来,他总不能说自己是去鸽儿市卖那二斤细粮票吧?
自从去年年底花婶子在他家泼过大粪之后,他家那些细粮票就卖不出去了。
所以,贾东旭本来是想着先去鸽儿市把细粮票卖了,再多买点粗粮,然后再去派出所举报易云平的。
负责审问的丁公安一见贾东旭眼珠子乱转的样子,脸色一沉,抬手重重拍了一下桌子:
“贾东旭,老实交代,要是让我们调查出来真相,再通知到你们轧钢厂,你知道后果。”
贾东旭被吓得浑身一个激灵,心底明白他去鸽儿市卖粮票、买粗粮的事情是万万不能说的。
所以只能交代他是要来派出所举报易云平去鸽儿市投机倒把的,结果跟踪易云平的时候被发现,人家趁他不注意把他打晕了。
丁公安一听这事儿跟易云平有关系,心里头打起了小算盘,他自从进了派出所就是跟着许哥的。
许哥可是蒋科长的徒弟,去年花婶子的事情,许哥见易云平那态度他可是在旁边看得一清二楚。
最关键的是,他年前走动的礼,可是易云平给弄的。
于是乎,他亲自跟着巡逻大队一起带着贾东旭来四合院“抓”易云平。
院子里众人一听“鸽儿市”这三个字,再看贾东旭伸手指着易云平,一脸愤愤不平的模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事儿估计是一大爷断了对贾家每个月的救济引起的,不过跟他们也没关系,看看热闹就成。
倒是傻柱头一个站出来冲着贾东旭嚷嚷:
“嘿,贾东旭,你这孙子胡说八道什么呢?云平什么时候上鸽儿市了?”
“倒是你,大半夜的不回家还被人打成这副死样子,该不会是亏心事儿做多了吧?”
易云平见傻柱第一个跳出来给自己出头,顿时心头一暖,觉得自己没白帮他。
这兄弟靠谱,有事儿他是真上啊!
贾东旭听傻柱这么说,皱起眉头正想反驳两句,就见院子里第二大刺头许大茂也跳出来了:
“我说贾东旭,你他妈的该不会是贼喊捉贼吧?我看你就是上鸽儿市的路上被人抢了,为了掩饰自己投机倒把的罪名,这才胡乱攀咬易云平。”
“再说了,人易云平有一大爷这个亲叔叔照应着,能缺了吃还是缺了喝?犯得着上鸽儿市冒险吗?”
“反倒是你们家……”
许大茂说到这儿,上上下下地打量了贾东旭一眼:
“自从一大爷断了你家救济之后,日子不好过吧?”
贾东旭被许大茂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中心事,顿时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只能色厉内荏地朝许大茂怒骂:
“许大茂,这儿轮得着你说话吗?你他妈的算什么东西,我说的是易云平,又不是你,你在这儿着急个什么劲儿?”
贾东旭是真不明白,以前傻柱和许大茂一直看彼此不顺眼,一个说话,另一个必定要唱反调的。
可是自从易云平撺掇着两人坐下来喝了一顿酒之后,这两人就跟改性了一样,竟然能和平相处了?
许大茂当然要出头,前两天他刚刚和媳妇去医院检查过,大夫说他的精子质量提高很多。
按照目前的恢复速度,再有两三个月差不多就可以准备要孩子了,并且叮嘱许大茂要多运动,少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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