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宁不能在娘家过夜,等楚昊宁醒了酒,下午几人又坐着吃了会点心。
为了防人口舌,说萧家女儿恋家跋扈,婚后久久不愿回婆家。晚饭前,萧月榕和楚昊宁就带着萧家准备的回礼回楚家去了。
只走了两个人,感觉家里的热闹就淡了好多。
郁夫人沉浸在女儿出嫁的伤感中,晚饭时大家情绪都不是很高,略坐坐就散了。
萧月杉起身回鸣玉苑,周曜终于又有时间和老婆单独相处了,立马开心跟上来,亦步亦趋地跟着她回房了。
她在房中的藤编凉床上坐下,他马上凑过来坐在她旁边。一双桃花眼微闪,只有凑近细看,才能看到他微微下垂的眼角,透着些无辜和楚楚可怜。
这份柔弱和他整个人冷漠孤高的气质非常矛盾,但此时却让他像个被抛弃的湿漉漉的委屈小狗。
让萧月杉觉得自己连日以来冷落他就像是不让洗香香的小狗上床睡觉一般恶劣,仿佛马上要被动物保护组织投诉了。
“这个狗子真是狙击老子的审美。”萧月杉烦躁地推开凑近自己的可怜小狗。她心里还是乱得很,不知道怎么释怀自己心里的膈应。
周曜乖乖坐在一边,这几日虽然忙碌,可他心里也无时无刻不在后悔。
他本来不是贪恋红尘的人,一直以来都很洁身自好。没有穿越前有时也会遇到这种情况,但因为已经早有预料,所以自己都小心避开了。
只这一次确实是始料未及,不知道老婆是不是真得会嫌弃自己……可是他真得很想向她证明自己的心。
“我真得真得不是故意的……”他还是忍不住开口了,“我真得没想到……我也不想搞成现在这样的……”
他内疚死了,“哎,谁知道这个周曜的爸会整出这幺蛾子呢……真是被这个爹坑死了。”
“你要是接受不了,我也认了。”他垂头丧气地叹息道,“可是我真得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他拉过她来,认真看着她的眼睛说道,“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也从来没有想过要这样做。”
“你还记得吗?当时我跟你告白说的话。
我一直渴望遇到一块温润的宝玉,第一眼看到就眼熟好久。捧怕摔,含怕化,日日不离身,夜夜置枕边。排我愁,解我忧,放在胸口,暖我心头。
我已经找到我的宝玉了,明知不可为,怎么可能会故意为之。”
他的手好热,独属于他的气味将萧月杉包裹住。
萧月杉想到以前看过一个冷知识:当你非常的爱一个人,就会爱上他独特的味道,生物学上有一个专有名词称之为“费洛蒙”。
虽然当代医学还没有证实费洛蒙对人是否有效,但她很确切自己十分依恋这个男人的味道。
他的气味带着丝丝清冽的香甜和暖意,让她下意识忍不住抱上去。
周曜惊喜于她态度的变化,紧紧将她揽入怀中,“记得刚认识你的时候,就莫名对你很有好感。我本来性格比较冷,看到你总是笑得很灿烂,让我这块硬石头都渐渐融化了。
无论是之前还是现在,我们在一起经历了这么多,你还看不清我的心吗?”
萧月杉在这温暖的怀抱中流下泪来,她如何不知呢?这几日不仅是周曜难受,她自己也是十分地煎熬。
她不知道如何释怀又放不下这段感情,可情感上的洁癖折磨得她快疯了。
她抬起泪眼看着面前的男人,突然伸手直接扒开了他的衣裳。
她又气又恼,“被别人摸了哪里!我今天都要摸回来!你只能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她的手如细嫩的柳枝,每个指腹都像柔软的花瓣。就算现在她像个发疯的小兽一样,毫无章法又粗暴凶残地在他身上使劲摸索,可这双比他小太多的娇弱小手划在身上,只让他心猿意马心痒难耐。
等萧月杉一阵胡乱摸索后,他的忍耐已经快到极限了,便捉住她的手将她按在藤床上,试图让这撩人的小动物安静下来,“好了好了,不气了好不好?”他用鼻尖抵着她的鼻尖,低低地说道。
“你干嘛!”她使劲反扑,将他重新压在下面,直接打断了这魅惑人心的施法,“我的账还没算完呢!”
“她怎么摸你的!”她还是气愤地揉着他,“是不是这样!还是这样!”
她气得眼泪就没断过,占有欲强如她实在是不能忍受有人染指自己的所有物。
“玉手医仙的手法好吗?”她眼睛都红了,不知道是哭的还是气的,使劲摸着被她按在床上的人。直到床上的人衣衫尽褪,身上白皙的皮肤被搓出点点深深浅浅的红痕。
周曜觉得被老婆按在床上蹂躏真得好羞耻,可为了让她出气,也只能逆来顺受地配合她发疯。
好在老婆愿意理他碰他,比前几天冷冰冰地不理他好太多了。
这几天没有和老婆一起贴贴睡觉,让他睡得很不好。他本来一直都有失眠的问题,逃难时任何风吹草动都要警觉,更让他神经紧张。又目睹了江州灾情的惨状,导致时不时就会做噩梦,半夜惊醒就很难入睡了。
重新和萧月杉在一起,抱着她温热柔软的身体,闻着她令人安心的馨香,他的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