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北,你听我说,明天我就帮你搬家,梦杨不是啥好人,你就是被她带歪才会天天泡舞厅,这可不该是你的爱好。”
呃,你又是怎么知道?
我其实还挺喜欢唱歌跳舞的,这是我骨子里自带的天赋,要不然也不会自甘堕|落到这种地步,我是天生就喜欢音乐。
但我现在肯定不能说呀,傻傻的看他不做声,很久很久后我轻轻趴他怀里,语气酸涩的呢喃。
“可是,搬家要先租房子的,”就是一句废话。
“傻丫头,你这小傻瓜,”党风没忍住,微笑捏捏我后脑瓜:“租房子而已,随随便便即可搞定,一天之内保证帮你办利索。”
“可我……”
我没工作就没收入,租房子估计会入不敷出,可这话对党风说明显就是交浅言深,所以我才欲言又止,结结巴巴的没敢说。
党风显然是知道我的心事,嘴角一牵的扶起我:“说你傻吧,还真不客气,这是彻底傻透了?”
我一愣,他理所当然的一抿嘴角。
“我是你哥,难道不该照顾自家妹妹?钱你不用操心,有哥在,还轮不到你,”
我顿时无语的看他,是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不禁怀疑难道这世上真有无缘无故的爱?
我跟他萍水相逢,他凭什么对我无条件的付出?
这情况换做任何人,恐怕都不敢欣然接受吧?
我担心搞到最后,还是要付出自己的身体做补偿,这种交易我可不要。
“谢谢哥,可是我不要……”所以我拒绝了,但我却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我不想一个人住,我害怕孤独,我不要……”
因此,第二天他强行给我搬家后,党风他自己也住了进来,看着他的行李衣服被人源源不绝的搬进来,我有点傻眼的不理解。
“风哥,风哥,这、这……”我有点不确定的结结巴巴,指着被搬进来的男人衣服行李:“这些是你的东西吧?”
党风点头拉下我的手,漂亮的瑞凤眼微眯:“当然是我的,不然你以为会是谁的?”
呃,我顿时语塞:“可是,可他们为啥把你的东西,也都搬进来呀?”
“傻瓜……”党风捉住我的手,轻点我额头压低声音:“你不是一个人住害怕,我要陪你自然是要把东西搬进来的,”
啊,听他这理所当然的答案,我瞬间石化变木偶,彻底不会说话、不知该说什么了?
麻蛋,我就这么莫名其妙,毫无心理准备的跟人同|居了?
不过风哥很君子,我不高兴的事他坚决不做,我们虽住在一起,最亲密的举止也仅限于抱抱,真的木有更进一步。
只不过说出去是没人会信的,包括我自己都觉这一切,就像是做梦般不真实。
风哥他很尊重我,顶多就是依依不舍的抱住我,很久很久都不愿放开,最后似是很无奈的小声问。
“让我亲亲好不好?”用征询的语气附耳:“就只亲亲,我有点憋不住了,好辛苦……”
这是搬完家后发生的事,当时的小北我都吓傻了。
“不要……”吓得我一下子推开他,连连退后的拒绝:“告诉你,我有男朋友的,不是……”
我发现自己的语无伦次,赶紧又更正:
“是未婚夫,我之所以会来这儿、就是因为,跟他约好要等他来接我,我们是军婚,你惹不起的……”
就这样,每次的紧急关头,我就用这个借口制止风哥,他也很听话的适可而止,没有再进一步,否则我肯定难逃魔掌,抵制不了他的!
再就是我估计之前我跟邓开的事,在邱隘镇这股暗势力中可能也早传开了。
否则他不可能会这么听话,我猜风哥也是再三掂量,感觉自己惹不起才一而再的放过我。
“你错了,小北!”
党风放开我背转身走开去,声音闷闷的告诉我。
“我是真想保护你,才赶在我离开之前把你搬出来,这样即便我暂时不在邱隘镇,他们会以为你是我的女人,就没人敢再欺负你。”
“呃,你要离开?”我一愣,起身追过去:“你要去哪里,疯子哥?”
忽略其它,我的关注点很奇特,被他口中这突如其来的消息震惊,有点情急的抓他问。
“那我今后、要一个人住在这儿?”
自从跟邓开分开后,不知道为啥我变得毫无安全感,再没之前就算毫无目的地,也敢独闯天下那份勇敢。
现在的我很怕一个人独处,无尽的孤独感瞬间便把我淹没,内心那股凄苦无依让我很害怕,哪怕是一根稻草我也想拼命抓住。
此刻的党风,就是我眼中最后那根救命稻草,哭唧唧的看他泪眼朦胧。
他的身形一震,深吸口气吐出,“小傻瓜,你希望我留下来跟你一起住?”
呃,我又愣住了,你的关注点怎么会是这个?
一时之间不知是该承认还是该否决,不争气的泪水也跟着一起流,诺诺的松开抓他的手。
“我不知道,风哥哥,小北只是感觉很孤独,你不要抛弃我好不好?”
我真的希望他此刻能够陪在我身边,邓开跟东哥都不在这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