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萧临枫便带着朱玉出门了,
到了施粥的地方,看到脏兮兮的百姓,也是捂住了鼻子,站的稍微远了一些,
在城中转了半天后,便打道回了县衙,
文大人也无可奈何,毕竟他是君自己是臣,
侍郎张大人倒是勤勤恳恳的帮着修缮房屋的工人,抬木头,搬砖头之类的,
施粥也有五日了,萧临枫本以为此次事情便快要结束了,
谁知居然出现了意外,
“啊,粥里居然有石头”,人群中的一个年轻人口中满是鲜血,
“是呀,今日的粥居然有石头粒”,
“贪官,贪官,我们的粮食呢”,
“是不是被你们给吞了”,
“难道我们要被活活饿死了吗”,
人群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声,“那是太子,一定是他,是他带来的粮食”,
萧临枫被人团团围住,衣袍被人抓了好几个黑手印,
文大人一看不妙,连忙派人将萧临枫从人群中解救出来,
“你们这群刁民,居然敢围着本宫”,萧临枫看着衣袍上的脏东西,恨不得立刻脱下来,但考虑这么冷的天,硬生生的忍住了,朱玉已经手握着剑柄,等待萧临枫的命令随时可以一剑斩杀,
“各位各位,听本官一言,定会查清事情,给大家一个交代”,文大人站在台阶上安抚激动的百姓,
“各位父老乡亲,文大人兢兢业业在越州这么多年,他是不会做出这种事情,大家应该相信各位大人会解决好此事,不会让我们饿肚子的”,叶晚凝此时也站了出来,
“就是她,跟之前那个小白脸一起,说不定他们一起勾结,贪污我们的粮食,想要把我们饿死,这几天他们天天在一起定是商议此事,打她”,人群中又冒出了几声挑唆的话,
“上”,一个百姓拿着烧火用的木棍便准备上前去打叶晚凝,
“小心”,时瑜快速上前用胳膊挡住了落下的木棍,
“没事吧,我看看”,叶晚凝连忙扶住了时瑜,
“各位老人家,本官在越州已经任职十余年了,是那种不顾及百姓性命的人吗,还请给我们一些时间,这几日不会饿着大家的,都稍安勿躁,回去吧”,
这时一个老者站了出来,
“我相信大人,去年因为老汉我割麦子时不小心摔伤了腿收不了麦子,眼看就要下暴雨了,是路过的文大人带着几个衙役帮我一起抢收了麦子,大家不能听信贼人的话,寒了大人的心呐”,
“这倒也是,我们村之前那条路一到下雨天就泥泞不堪,还是大人找人帮我们铺好了路,下雨天才不至于那么狼狈的”,
“是呀,我们不能寒了大人的心”,
“大人,我们相信你,我们不闹了”,
“大人勿怪”,百姓纷纷跪在地上,
“起来吧,乡亲们,本官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回去吧”,
人群中的几人对视了一眼,觉得此计不通,准备撤退了,
时瑜看着百姓都围着便吩咐人在暗中盯着,发现了几个闹得最凶的,已经趁乱控制起来了,
安抚百姓后便告知了文大人,
“如时公子所言,本官现在就去审一审”,
“还望大人见谅,草民也是一时情急”,毕竟自己只是一介白衣,不能随意抓人,
“时公子客气,若真是这几人所为,乃是大功一件”,文大人也不计较时瑜私自抓人的行为,便匆匆带着人去审问了,
暗处的人看到几人被抓走了,
“回去告诉主子,这步棋废了,不过太子无能,主子大计仍可成”,他们可是清楚的看到萧临枫眼中对百姓的嫌弃,他们都知道此刻装也得装出个样子来,一国太子失了民心可不是什么好事,
“你还看呀,都不关心自己的伤”,叶晚凝此时走了过来,
“这都是小伤”,时瑜正准备动动胳膊,不禁“嘶”了一声,
“走吧,我给你看看”,时瑜不好意思的脱掉外套的衣服,
“幸好你今日穿的厚实,只是轻微的肿了,没有伤到骨头”,叶晚凝用指头蘸了些消肿止痛的药膏抹在时瑜的胳膊上,
“这几日便用胳膊少一些吧,等到消肿了就差不多好了”,叶晚凝说罢便去清洗了双手,又继续帮着百姓换药去了,
大牢内,几人刚被抓进去,便招架不住了,
“大人饶命呀”,纷纷跪地哭喊,
“肃静,告诉本官是何人指使你们在人群中煽风点火,调动民意,试图对太子殿下不轨,知不知道,若是太子殿下在越州出了事,这座城的人都吃不了兜着走”,文大人气不打一处来,这几人真是不让人省心,
“大人,大人,我们说,是,是有一天夜晚,我正在家里睡觉,突然有一个黑衣人闯了进来,用刀架在脖子上,告诉我该怎么说,还让我再找几个人一起,给了我一百两银子,小人也是鬼迷心窍了,求大人饶命,那银子我还没花呢,就藏在我家厨房的那堆柴火下边”,
“什么,你不是说只给了五十两银子,说事后我们五五分,一人十两,居然敢骗我们,我可是你亲叔叔”,正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