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俞丢了两座城池继而大败而逃到汉阳以及徐春达战死的消息很快便传回了大月,引起了轰动,百姓间也渐渐不满了起来,
朝堂上,明黄色的长袍上绣着沧海龙腾的图案,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虽然已到中年身体有些臃肿,但还是能看出此人年轻时的容貌,
“陛下,太子殿下已经退守到了汉阳,若是汉阳一破,大晋的军队便可顺势南下,到那时恐怕大月不保呀”,宰相周秉洵出声道,
“宰相大人注意自己的言辞,我大月太子骁勇善战,左不过是被那萧铭安设了圈套,怎么就到大月不保的地步了”,瑞王出声呵斥道,
底下的官员你一句我一句,吵的大月皇帝头疼,
“肃静”,王公公得到皇帝的示意出声制止道,
大臣们立刻噤声,低着头,
“诸位爱卿有什么提议”,大月皇帝想着自己若在不出声打断,恐怕提议废太子的提议就出来了,
“陛下,依微臣所见,此刻应支援太子殿下,并选出合适的将领带兵去前线,微臣请命带兵前去助太子殿下一臂之力”,贺长州出声毛遂自荐,
“贺将军已经年老,若是”,底下的人窃窃私语道,
“住口,你个黄口小儿,老夫还老当益壮,不服咱两比划比划”,贺长州站了出来,
那人悄悄的低下了头,
皇帝看着底下的人都纷纷底下头,没有人请战,“既如此,贺长州听命,朕命你带五万将士,务必助太子夺回城池,不得有误”,
“是,微臣遵命”,得到圣旨贺长州自信满满的想去见识见识萧铭安,
大晋营帐,在经过萧铭安的悉心照料下,赵安禾的那点小小伤已经完全好了,
“多谢夫君”,赵安禾轻轻的低头亲了亲萧铭安的脸颊,
“谢谢我就好了”,萧铭安不怀好意的看着赵安禾,
看的赵安禾有点明白了,暗暗收回光着的腿准备跑路,
“哪里跑,衣服都没穿好,你想让全军的人都看到你没穿衣服的样子呀”,萧铭安弹了弹赵安禾的脑袋,
“没有”,赵安禾觉得自己又不是有特殊癖好,
“安儿,疼疼我,我都好久没与你亲近了”,萧铭安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看着赵安禾,试图让赵安禾可怜他,
“王爷你是属变脸的”,赵安禾用手捂住萧铭安的眼睛,太勾人了,
“那就是同意了”,萧铭安三下五除二的将赵安禾本就不太紧的衣服扒开了,
“王爷,这是大白天,外头还有人守着呢”,赵安禾推了推压在自己身上的萧铭安,
“安儿到时候小声点叫就是了”,萧铭安不由分说的吻住了赵安禾的唇,额头,鼻尖,耳垂,顺着脖颈吻到了朝思暮想的柔软,
“安儿放松点”,萧铭安用手指戳了戳赵安禾的后腰,
“你”,赵安禾气不打一处来,青天白日的外头有人站岗,就隔着几米远,都没有隔音的地方,赵安禾不紧张才怪,还得咬住嘴唇,防止出声,被人听到真的是没脸见人了,谁知萧铭安还暗暗使坏,一动一动的,惹得赵安禾的声音断断续续的溢出喉咙,
“安儿别憋着”,萧铭安将赵安禾的声音吞入口中,引诱着她与自己一起慢慢沉沦,
由于在军中,萧铭安也不太过,只要了两次便放开了赵安禾,
虽然赵安禾也有点想萧铭安,但是在这个地方觉得异常刺激,自己也是冲动了,
“我抱你去洗洗吧”,萧铭安用衣服包着赵安禾,
“这里居然有浴桶”?赵安禾觉得萧铭安还是有点小小的奢侈,
“好歹我还是个王爷呢”,萧铭安不由分说的帮赵安禾打理身体,再顺势帮着洗头,稍微擦干便抱着回了床上,
“你先躺着,我马上来”,萧铭安也不嫌弃赵安禾的洗澡水,自己脱掉衣服勉强冲洗了一下,
“我帮你擦头发吧”,萧铭安用着内力慢慢将赵安禾的头发烘干,
“太奢侈了吧,夫君”,赵安禾感到自己的脑袋暖暖的,
“最近天气不好,擦不干万一受了风寒就不好了”,萧铭安也想着帮赵安禾慢慢擦干,顺势还能讨些好处,但为了赵安禾的身体还是算了,这样快捷一些,
“夫君最好了”,赵安禾回头抱着萧铭安的脖子,轻轻一吻,
“又想~勾引我吗”,萧铭安将赵安禾揽在怀中,
“不,不想”,赵安禾不想再发生社死的一幕,连忙推开萧铭安快速上床脱衣盖被子一气呵成,
“坏东西”,萧铭安宠溺的眼神看了看落荒而逃的赵安禾,摇了摇头,
汉阳城内,北堂俞手臂挂着伤,军医正在给换药,
“太子殿下,近几日伤口恢复的还可以,切勿动这条手臂,以免伤口撕开”,军医交代了一下注意事项,
“下去吧”,北堂俞这几日火气大的不行,明明是准备引萧铭安入圈套,结果自己惹了一身骚,不得已退守,
“报,太子殿下,贺老将军来了”,金今来报,
“快请”,贺长州早年跟着大月先皇打天下,在朝中颇有威望,北堂俞不得不尊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