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崔年上殿”,一路太监就传了出去殿外,
不多时候,就看见彦白押着崔年走了进来,
宰相这时心里震惊不已,脑海里想的则是,“完了,一切都完了”,
张叶看了看宰相的神色,觉得自己靠错了大树,心里慌得要死,
“一切全完了”,张叶的背都躬了下来,垂头丧气的,
“下官拜见陛下,摄政王殿下,草民拜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彦白跪下行了礼,
“彦爱卿,平身吧”,皇帝动了动嘴,毫不在意彦白的行礼,
“多谢陛下”,
彦白将人带到大殿前,跟萧铭安对视了一眼,就入了列跟墨离站到了一起,
“摄政王,这是怎么回事,昨日不是崔年的行刑之日吗”,皇帝惊讶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崔年,
“启禀陛下,臣有罪”,刑部尚书出了列,跪在了地上,
“给朕细细道来”,皇帝指了指跪在地上的刑部尚书,
“回陛下,微臣在行刑之际亲自验明了正身,而且关押崔年一事一直是由侍郎张叶着手的,只是如今微臣不知为何崔年还活着,此事是微臣的疏忽”,刑部尚书如今也只能装作不知道,将头埋的更低了,心里则是在吐槽,
“好你个摄政王,光坑老夫,白教你书了”,
“陛下,听本王一言,昨日无聊夜晚逛街时发现城西那宅子不同寻常,派了墨离进去瞧瞧,谁知竟然发现了未死的崔年,下令抓了起来,所以今日特意带上朝来问问刑部尚书,这么一听,倒是张侍郎的不是了”,萧铭安装作要问责刑部尚书的样子,突然转向了张侍郎,
“摄政王且慢,请听微臣一言,这事是宰相派人来找微臣的,若是救下崔年,宰相说是日后可以帮微臣平步青云”,张叶立刻跪了下来,将一切事情和盘托出,
“大胆张叶,死到临头了居然还想着污蔑本相,就不怕连累了你的家人”,宰相则是被逼急了,直接出言威胁了,
张叶见此,心底不安,家中还有一母亲未能养老送终呢,是她一针一线缝补衣服供自己读书,心底不免动摇了起来,
“宰相大人着什么急呢”,萧铭安出声打断了宰相的话,再看了看张叶,
“启禀陛下,是罪臣下令将崔年偷梁换柱,目的是为了日后要挟宰相,好让他为自己铺路,如今事情已经败露,罪臣全凭陛下处置”,说完后转过头朝着宰相看了看,
两人的眼神在空中汇聚了一下,似是达成了某种协议,宰相也随之落下心来,
“好,承认了就行”,皇帝觉得此事也不必再审了,以免传出去让百姓以为官官相护,失去民心,所以也就草草了事,
“来人,将崔年带下去立刻处死,不得有误”,皇帝起身在殿上转了一圈,随之便下了命令,
立刻就有两个御林军进了来,架起崔年拖了出去,
“传朕旨意,刑部侍郎张叶假公济私,私换罪犯,罪加一等,朕念其多年功绩,特赦免其家人,不予追究,张叶赐死,所有财产全部充公”皇帝捻了捻手指,思虑了一下,
“罪臣多谢陛下”,张叶听后心中顿时安心不少,最起码不拖累家人了,
“退朝”,皇帝看着张叶被押走了,觉得今日闹剧也该结束了,因此说完退朝就立刻走了,
宰相还呆愣在原地,这时萧铭安走了过来,
“宰相大人怎么还不回去呢,嗯?不然你家人该等着急了”,萧铭安盯着宰相的眼睛看了看,笑了一声,“哦,本王疏忽了,宰相大人的唯一儿子没了呢”,
“还请摄政王高抬贵手”,宰相也算是看出来了,此事背后还有萧铭安的手笔,
“哦?宰相这就坐不住了,那以后可该怎么办呢”,萧铭安抬手看了看背后的墨离,
这时太监总管刘公公来了,
“见过摄政王,宰相大人”,
“公公有礼”,
“摄政王,陛下请宰相大人过去一趟,奴才就先行告退了”,刘公公看着对萧铭安面子上也恭敬的很,
“无妨,陛下召见理当为先,告辞”,萧铭安不以为意的带着墨离和彦白出宫去了,
“去镇国公府”,萧铭安坐在马车上吩咐道,
“是”,驾车的马夫将马车调整了方向,缓缓驶去,
御林军也很是迅速,得到圣旨后就立刻去了刑部侍郎府,将一干人等押在门前,其余人全部进府搜寻财物,能发现的一概被抱走,
府门前一片哭声,那些御林军也不为所动,
装好所有东西后,临走前带头还说道“陛下饶你们不死,还不感恩戴德”,
“多谢陛下”,被佩刀抵住脖子的人也只能跪地磕头谢皇帝不杀之恩,
也没有人会因为她他们可怜,而上去帮忙,
这边宫里的宰相被带到了御书房内,
“启禀陛下,宰相到了”,刘公公先进去禀报了,
“传”,皇帝坐在椅子上看着桌子上摞的跟山一样的奏折,不禁按了按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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