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相大人不要着急”,镇国公将袖中的奏章呈了上来,
皇帝示意总管太监下去拿上来,展开仔细看了后,将折子狠狠摔在了地上,
“宰相大人,看看你的好儿子做的好事,视我大晋这王法为何物”,皇帝就差指着宰相的鼻子骂了,
“陛下息怒”,众大臣看着皇帝气得不行,全部跪在了地上,
“赵爱卿,此事是你奏上来的,朕命你查清事情的来龙去脉,若真是崔年,必将严惩不贷”,皇帝气的直拍大腿,
“遵旨,臣必查个水落石出”,镇国公信誓旦旦的看着皇帝,
“那就好,退朝”,皇帝觉得再待下去会被气死,下令退朝了,
“恭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臣子送走了皇帝,
镇国公和宰相一同出了太极殿,
“镇国公留步”,宰相上前试图叫住镇国公,
“宰相大人何事”,镇国公听到了,但是还想继续装作听不见,奈何旁边的人提醒了一下,
“宰相大人何事”,镇国公无奈只能停下了脚步,
“镇国公大人,你我同朝为官,若是撕破了脸面,也不好看呀,大人可懂”,宰相小小的暗示了镇国公一下,
“当然,本国公自然明了,宰相大人放心就是”,镇国公不想跟他啰嗦了,就拱手行了礼就大踏步离开了,
回府后的宰相就命崔年来见他,而此时的崔年则在,
“来人,叫那小畜生滚来见本相”,宰相坐在书房里静静的等着崔年,
“大人,少爷,少爷他去了怡红院”,崔年院子里的下人来禀,
“滚,把他给本相抓回来”,宰相气的拍桌子,奈何把自己的手还给拍疼了,
“是,大人,小人这就去”,下人领了命被管家带着就去了怡红院,
怡红院里此时正热闹,虽是白天,但奈何不住有崔年在,
“大爷,您喝一杯”,穿着一身粉色衣裙的女子正喂着一旁半躺在榻上的男子,
“还是小禾你最懂本少爷”,崔年轻轻的挑起女子的下巴,
“大爷您可真坏”,小禾欲拒还迎的羞涩一笑,
“嘭”,此时的门被人踹开了,
“大胆,也不看看本大爷是谁”,崔年生气的推开了身上的女人,站了起来,
“管家,怎么是你”,崔年定了定神才看清是何人,
“少爷,老爷有请”,管家二话不说就让人绑了崔年,带回了宰相府,
“逆子,看看你干的好事”,宰相一下朝就派人将崔年做的事查了个底朝天,
本以为就是强抢了几个民女那么简单,居然还圈地,这可是杀头的大罪,
“爹,我可是您唯一的儿子,你可得救我呀,您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崔年一点也不担心,因为从小到大他犯得错,都有太后姨母和宰相为他擦屁股,
“啪”,宰相看着崔年不成器的样子,上前打了一巴掌,
“本相怎么生了你这个儿子,你知不知道你的事情已经被捅到了陛下面前,不好办了”,宰相抓着崔年的领子,想着让他清醒清醒,
“爹,那又如何,本少爷已经将那些知情人都杀了,那些贱民不值一提,到头来死无对证,看他们如何”,崔年还是一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想法,
“你给本相近日好好待在祠堂,没有本相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放他出来”,宰相命人将崔年送去了祠堂,自己则是找人安排,希望可以阻拦镇国公府查找证据,
殊不知镇国公有萧铭安的帮助,
早在萧铭安将东西交到镇国公手上的时候,人证物证早已经准备齐全了,
因为萧铭安从不打无准备之仗,一出手须得一击必杀,让对手绝无还手之力,
三日后早朝,镇国公将人证物证准备齐全全部呈报,
皇帝下令,“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崔年草菅人命,圈地,强抢民女,数罪并罚,着十日后处斩,宰相教子无方,罚俸三月,钦此”,太监在早朝宣读了圣旨,
“臣多谢陛下,领旨谢恩”,宰相无奈只能跪地接旨,
慈宁宫的太后听到此圣旨,也是悲痛万分,
“我的好年儿啊,萧铭安,都是你害的,哀家饶不了你”,太后跪在佛堂前发誓,要让萧铭安也要尝尝痛心的滋味,
镇国公接到圣旨后心里舒了一口气,于是去宁禾居看赵安禾,
“安禾,今日腿如何了”,镇国公坐在椅子上看着躺在床上的赵安禾,
“父亲放心,已经无大碍了”,赵安禾拍了拍自己的腿,表示让镇国公放心,
“那就好,今日为父也算替你出了一口恶气,还得感谢摄政王的帮忙”,镇国公笑盈盈的看着赵安禾,向她讲述了这两日发生的事情,
“只是父亲,如今这样一来,我们镇国公府算是彻底跟宰相对上了”,赵安禾有些担心的看着镇国公,
“安禾放心,为父好歹驰骋沙场二十余载,不怕他们,大不了为父卸甲归田带你们回老家就是了,况且不是还有摄政王呢,他总不会让他未来的岳父家受到伤害”,镇国公一脸轻松的看着赵安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