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阻止这一过程的进行。
“是的,她什么都没有忘记。”
程应锦肯定地说,“在带虞镡前往美国之前,她就已经了解了你和辛满的关系,以及你计划对她进行催眠的打算。”
这番话,犹如一石激起千层浪,让整个故事的真相开始浮出水面。
这话一出,薛砚辞的眉头瞬间紧锁成一座小山,眼神中透露出难以掩饰的严肃与紧张:“她怎么会知道的?这事我一向掩藏得极深。”
语调里夹杂着几分难以置信与隐隐的焦虑。
“她没给我详细解释,恐怕你得自己去问她了。”
程应锦轻轻摇头,眉宇间流露出一丝无奈,仿佛这秘密的泄露也让他感到了意外。
薛砚辞追问道,声音里透着迫切:“你还知道些什么?关于她的,关于我们……”
“她已经知道了你的真正身份,”程应锦语速平缓,却字字千钧,每句话都精准地击中薛砚辞心中最敏感的角落,“连你的本名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