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嘉的水有多深火有多热,任家不也同样迫不及待地想要分得一杯羹?哥哥既然对文嘉如此鄙夷,又为何不劝说祖父置身事外呢?”
这番直率的话语让周诩顿时语塞,半晌,才勉强挤出了几个字:“我只是担心你会受委屈。”
虞冉轻轻哼了一声,再次将视线转向窗外,不再给予任何回应。
曾经那些温暖人心的话语,如今却只让她感到厌倦与麻木。
所谓的“受委屈”,对于这些年她在任家所经历的一切而言,显得尤为讽刺。
周云山施加在她身上的压力,周诩从未有过半句反对,此时的关怀之语,显得何其虚伪。
回想起十七岁那年的自己,或许还会因为“心疼”二字泪流满面,但今时今日,就连对话的欲望都已荡然无存。
七年的光景,足够改变太多,包括曾经以为坚不可摧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