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管家一听尸骨无存,吓得脸色惨白,双腿瑟瑟发抖,几乎站立不稳。他急忙连滚带爬地逃出了大厅,仿佛身后有恶鬼追赶一般。
于云馨看着王管家那肥胖的身躯,心中不禁觉得有些好笑。这个王管家是王元香的一个表哥,在府中担任管家一职,但却没少干贪污府中日常银两的勾当。他还经常调戏府中的丫鬟,就连会功夫的云杉、烟萝等四人,他也不知死活地想要伸出咸猪手。这个可恶的家伙,自己对他的所作所为心知肚明!他一直对春雨和秋霜垂涎三尺,只可惜春雨和秋霜是她的贴身丫鬟,所以他才不敢轻易动手罢了。
春雨和秋霜眼见于管家如此狼狈地爬出大厅,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好了,你把李妃给的彩礼都拿出来吧。”于庭海转头看向王元香,语气平静地说道。
然而,王元香却试图狡辩:“李妃娘娘身在深宫之中,实在没有什么能够拿得出手的啊。”她的目光闪烁不定,显然是在撒谎。
“王元香李妃娘娘下的喜帖你不会以为本官是傻子吗?”于庭海再次问道:“你还不拿出来。”
李妃下的聘礼有京城的徳仁堂,仙芝阁脂粉铺,京郊望南山的百亩药庄,五万两黄金…。”春雨将喜帖哪拿了出来并且读了出来。
于云馨也没有想到李妃为什么将这些都给她呢,徳仁堂是京城最好的医馆,可以媲美白云山庄,而仙芝阁是京城最好的脂粉铺子,生意可比她的兴馨布坊还要好她是什么意思,想补偿她吗?于云馨陷入了沉思。
“来人去西院将里面的房契和李妃娘娘聘礼都搜出来。”于庭海大吓道。
王元香看着自己屋内的东西都拿了出来立刻扑了过去像护食母老虎一般,将东西都护在了身下。
“老爷这些可都是我娘家的嫁妆呀!”王元香趴在了一个箱子上死死的扣着锁扣说道。
“你娘家嫁妆,好可笑,你王家还有什么?我的命令你不听吗?你兄长三年前给军需物品棉衣掺杂了芦花,被兵部的人查到要不是我在陛下面前求情,害我被贬官,馨儿又在御前受刑,恐怕你们一家都要被抄家了,还保得住那些产业吗。”于庭海道。
“老爷可那些铺子是我们于府的一年花销呀!”王元香歇斯底里的喊道。
于府海看着围过来的云杉和烟萝说道“你们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去拿。”
有看向了被烟萝拉着的母女二人道:“在你们手上恐怕又会被你们一家败光了。”于庭海怒道:“也就只有你和那个兄长,才会把你们王家慢慢败光,做事情不计后果只会考虑眼前一点蝇头小利。”
王元香没有说话了因为烟萝给她们下了哑药十天后才能说话,谁让她们先给她们的郡主先下药的。她直接将二人押回了西苑后 在西苑中又搜搜了一番,把西苑值钱的通通打包带走。
“馨儿,你跟我来。”于庭海看着王元香母女二人离去后,就转身用慈爱父亲的眼神说着将于云馨带进了书房中。从房中拿出了些银票和地契道:“这里有一千两银票,和你母亲嫁过来时的两家店铺是你泗姨打理的这些房契你收好了。”说完有走向书房的东边的一张茶桌上道:“这套玉壶茶具,你出嫁后我也没有什么用了你也带走吧!”
“父亲这个就算了吧!我以后会回来看你的,也会给你煮上一壶茶。”于云馨道。
于庭海一听点了点头从茶桌下拿出了一个锦盒递给了于云馨说道:“这个是这些年你娘嫁过来时两间铺子的收入和房契,我都给你留着,做你出嫁的押箱地的。”
于云馨一打开一看都是银票还放的整整齐齐的。里面还有一封信。
于庭海一见到这封信立刻夺了过来道:“这封信就算了是我以前写的,我以为你会成为太子妃才给你的,现在你有什么打算?于府海边问边将信给烧了。
“爹!感谢这些年你的养育之恩。”于云馨情不自禁的跪了下来道。她回忆起来以前于庭海虽然很忙,于府海也没有什么爱好,就是爱喝茶。一喝茶后就讲些刑部和大成律法的事情。都把她当男子一样说的可是滔滔不绝,听的她都要在一边打瞌睡了,还给他讲了许多刑案的故事分析案情,她听父亲讲这些就会津津有味的听起来,还时不时给他父亲斟茶。尤其在望山县和上阳县那段自由自在的时光。
“馨儿你要是觉得委屈就说出来,不回裕王府就不要回去有我给你撑腰,就算是我辞官也帮你退了这个婚事,我们不嫁皇家,就做普通百姓可好!”于庭海看向于云馨问道。
于云馨一听道:“父亲不可,就算我们漂泊江湖,不问朝堂那些人会放过我们父女吗?”
于庭海一听看了看天道:“馨儿你现在在京城有那么多的产业,我们父女恐怕是遭人猜忌了。他们想让你和裕王一样困在裕王府中!”
“既然要把我困在裕王府那我就要高高兴兴在裕王府,我的东西谁都别想拿走。”于云馨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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