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章末是勒奥尔多的老朋友,但现在的勒奥尔多正在气头上,他才不管什么旧交情。因此谷衫刚一露面,勒奥尔多便命守卫们将其抓了起来。
谷衫早已料到勒奥尔多会这么做,但是他却表现得不慌不忙的,并且十分平静地说道:“大人似乎很着急,但是还请你不要急。有句话叫做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做事还是要沉稳一点比较好,免得犯了错。”
谷衫言下之意就是让勒奥尔多想明白了再对他动手动脚。但还不容他多说,守卫们便使劲一扭谷衫的手臂,迫使他闭上了嘴巴。与此同时,勒奥尔多身边的人员向其窃窃私语道:“都查看过了,附近没有可疑人员,这个巴伦西亚人竟敢一个人闯入王城来,究竟打着什么主意?”
此人一话敲醒了勒奥尔多,勒奥尔多听后急忙看向了谷衫,在与对方对视之中,勒奥尔多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地令守卫们立马放开谷衫。随后他走到了谷衫的面前问道:“菲达克斯城?”
谷衫点了点头,他说自己就是从菲达克斯城来的。此话正中勒奥尔多的内心,勒奥尔多当即命人将谷衫带回自己的住处。但是在路上,勒奥尔多却与众人分为了两路。他自己带着大部分的人员从大路返回了庭院,就留了小部分的守卫陪同着谷衫绕至了小路。
当谷衫来到庭院中时,勒奥尔多早已等候在此地了。谷衫对此有些不解,他本想问勒奥尔多这么做是什么意思。勒奥尔多悄声走到了庭院的入口处,他对谷衫说:“看见在那边的人了吗?”
谷衫听后朝着街道看去,此时的大街上并没有多少行人,再加上这里是勒奥尔多住处的原因,大部分人都会选择避开庭院前行,而人群中就只有一人比较特殊,那就是清扫街道的人员。清扫人员不仅不会像路人那样特意远离庭院,反倒是有靠近庭院大门的趋势。谷衫见此试探着问道:“扫地的?”
“他是王室安插在街道上的。”勒奥尔多说着将谷衫拉到了后方,待到对方的身影彻底被植被给掩盖后,勒奥尔多继续说道:“别去看他,跟我进来。”
谷衫听后便跟着勒奥尔多一同进入了屋子中。勒奥尔多的住处虽说不上宏伟,但相比起普通人家的屋子来说已经是相当华贵了。这是一幢带着庭院的独栋别墅。庭院分为里外两圈,穿过外侧的树林后,谷衫才见到了屋子真正的入口。
勒奥尔多的管家早已等候在门口了,见到主人来到后,他向其鞠了一躬并看向了一旁的谷衫,“今天来客人了?”
勒奥尔多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他只是对管家说自己今天有重要的事情。“在我出来前,不要让任何一个人进书房,如果有人来拜访的话,就说我不在。”
勒奥尔多抛下这么一句话后便带着谷衫进屋了。勒奥尔多的家里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名画,这些都是谷衫之前从未见过的。两人没走多久,谷衫的目光便落在了一幅画着人像的画作上。只见画面上的是一个女人的侧脸,除了女人的脸庞外,她的长发几乎占据了大半张的画面。白发一丝丝的如丝线般扭曲飘逸着,除此之外画中的女子还有个特别之处,就是她的眼睛上绽放着一朵红色的花朵。花蕾红得和烈火般耀眼,其中迸发着点点火星。也不知道是她戴着的装饰品,还是她的眼睛里真的开出了一朵花。
谷衫看着有些入迷,在听到勒奥尔多的呼唤声后他才回过了神来,随后谷衫问勒奥尔多说画中的女子是谁。可勒奥尔多也无法回答谷衫的问题,他说这幅画是他在集市上看到的,觉得有意思就带回家了。不过听当时的商贩提起过,这出自巴伦西亚人之手。
谷衫“哦”了一声,他再次看了画中的女子一眼后跟着勒奥尔多一同走进了书房。刚一进房间,勒奥尔多便关上了木门,他直接对谷衫说道:“我曾经见过你,是你章末的家丁。你一个人穿过阿罗特北部的领地赶来王城,不会是正巧碰到我,这么简单吧?”
谷衫点了点头,他说勒奥尔多说对了,这次来他就是为了来见对方一面的。
“菲达克斯城沦陷时我曾见过你儿子,他叫做卡普,对吗?”
一听到卡普的名字,勒奥尔多变得有些着急,他赶忙问谷衫说自己的儿子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
谷衫没有直接回答,他取出了随身携带的水壶,将壶口往下倒。一阵颠簸后,一卷被卷得又细又小的纸卷掉落在了地上。谷衫将其捡起后郑重得把纸卷交到了勒奥尔多的手中,“我家小姐托我交给你的,我也不知道里面写着什么,你自己看看吧。”
勒奥尔多疑惑地接过了纸卷,在仔细看过其中的内容后,他脸上的表情逐渐变为了惊愕。勒奥尔多突然对谷衫吼道:“放肆!你不知道自己现在在阿罗特王城吗?哼,我看你是不想要活着回去了。”
可勒奥尔多的怒火并未震慑到谷衫,谷衫镇定自若地回应道:“我家小姐早就猜到你会这么说了,她说如果你发怒的话,不妨听听她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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