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也许是我记错了,不是五十两黄金...”
章琪低着头,有些不知所措。
江图南见此又开口道,
“章小姐一句记错了就可以向人索要五十两黄金吗?”
许是被江图南不依不饶的语气刺激到,章琪朝着江图南大喊道,
“我就是不小心记错了,你有必要吗?”
“你...”
江图南正要反驳章琪,却被广平王妃打断,
“行了,不过是误会一场,叶如蓁弄脏章琪的裙子确是事实,章琪将多余的钱还回去就行了。”
广平王妃有些头疼,这些个姑娘们就是为了一点点小事可以吵她个天昏地暗,她看得出来,这事不过就是章琪刻意为难,江图南替好友出头,将两人各自说一顿就行了,不必闹得太难看。
江图南看广平王妃是息事宁人的态度,心中有些着急,章琪看广平王妃没有为难自己便心中闪过一计,
“院长,江图南不守规章,不敬戒律堂,应该杖责五下。”
这回是江图南懵了,她什么时候对戒律堂不敬了?
广平王妃看向易嬷嬷,易嬷嬷点点头开口道,
“按照规章,确实是这样的。”
上官若怡费力地挤到前面,看见江图南的神情就知道她不知道戒律堂的规定,于是大声说道,
“图南,女学学子要请戒律堂的人裁决纠纷,应该先上报自己院子的袖令,再由袖令上报,等到管事批准才能来戒律堂,如果没经过上报就来戒律堂,一律视为不敬,要挨板子的。”
江图南沉默了,旁边的叶如蓁和纪灵越也沉默了。
“灵儿你知道这事吗?”
纪灵越挫败地摇摇头,叶如蓁心中直呼完蛋,
“我也不知道。”
只怪她们三人都是新来的,根本不知道还有这条规定,怪不得一路上其他人都用敬佩的眼神看着她们。
“多的钱呢,我还给你们,但这板子呢,你也好好挨着。”
章琪缓缓松开手,江图南她们那一堆首饰掉落在地上。
江图南脸色有些难看,她的反应取悦了章琪,章琪缓缓靠近江图南,用极小的声音在江图南耳边开口道,
“接下来我在星澜院会更加好好关照你的朋友的。”
江图南瞳孔一缩,章琪脸上扬着嚣张的笑容。
远处的孟景琛淡淡出声,
“看来她是真的不知道。”
孟瑶只当是看戏,摇头晃脑地说道,
“看来有人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咯~”
只是一瞬,她就感觉孟景琛的眼神扫射过来,孟瑶被孟景琛盯得有些全身发毛,
“怎么了哥哥?”
“看来你最近功课学得不错,都有时间来看热闹了,既然如此今晚把上次那篇文章再抄十遍巩固巩固吧。”
孟瑶:?
站得稍微靠前的萧明瑞两人此时也有些犯了难,萧明绪脸上是明显的担忧,
“怎么办,小南南受得住那板子吗?”
虽然只有五下,但那也是真疼,况且萧明绪记得江图南自小就身体不好,恐怕会受不住这板子。
“不行,我要去求情。”
萧明绪刚迈出一步又退了回来,
“偏偏是广平王妃,就怕她看见我们萧家人罚得更重了。”
萧明瑞稳住萧明绪说道,
“先别急,现在众目睽睽之下,就算王妃有心减免刑罚,但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也不好更改,等人少了之后我们再去找广平王妃。”
学子在戒律堂受罚的时候,是不允许有人旁观的,这也算是给那受罚的学子留一点体面。
“你去找齐观茗,我去找张夫子。”
“好。”
萧明瑞口中的张夫子叫做张守则,他是戒律堂负责处理男院事务的管事,张守则原来是鸿胪寺的官员,他从鸿胪寺退下之后就来了太学,萧明礼也是在他的推荐下去的鸿胪寺。
所以萧明瑞心中想着说动张守则去为江图南说情,而萧明绪去找齐观茗,这样也保险一些。
“我愿意受罚!”
萧明绪和萧明瑞皆是一惊,就连孟景琛也没想到江图南居然会做此反应。
江图南直接跪在戒律堂前,将自己的学生令牌举过头顶,
“学生在此状告兵部侍郎之女章琪...”
“江图南!”
广平王妃声音带着一丝怒气,但眼里的情绪分明是在提醒江图南,
“女学学子随意攀告同门,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学生愿意承担责罚。”
江图南心中憋着一口气,刚刚章琪那嚣张的样子,看来在星澜院没少为难叶如蓁,怪不得她感觉最近的叶如蓁奇奇怪怪。
从小到大,江图南要是说没有受到过排挤那是假的,没有父母的小孩在那个年纪的人看来总是异类。
江图南至今还记得那时一群小孩围着自己唱的歌谣,以及事后那些小孩家长云淡风轻的解释。
所以江图南对于这样的霸凌事件无法轻轻放下。
“你要告她什么?未着女学规定服饰吗?”
广平王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