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泽修也就是随口一说,没想到沈星南这个缺心眼的,还真的去向霍思洲要孩子了。
“他怎么没打你。”
徐泽修没好气的说道,转身离开。
沈星南跟上:“可能是没力气,打不动,哈哈,不然我不敢要啊,反正我不会放弃的,等回头我还早老大要,要不你给我生一个也行。”
沈星南的意思,是让徐泽修找个女人生一个给他。
可这话落在徐泽修耳朵里,那就是另一个意思了。
他瞪了沈星南一眼:“我又不是女人。”
“我又没让你生。”沈星南反应过来,解释道:“你是男的,肯定生不了,那你找个女人生啊,反正我就找你和老大要。”
徐泽修回到办公室,翻阅病人的病例:“你想要,自己生去。”
“我也想啊,可我忽然发现一个问题。”沈星南欲言又止。
徐泽修抬头,目光瞥向他下身:“你不行?”
‘“别乱说。”沈星南连忙说:“我就是对女人好像不感兴趣,屁股大的,胸大的,脸蛋好看的,都提不起兴趣,老徐,你说我是不是病了?”
闻言,徐泽修捏着病例本的手都下意识用了些力道,微微捏紧了:“你改性取向了?”
沈星南摇头:“我试过了,没有用啊。”
“你怎么试的?”
“去酒吧里找了个漂亮的小白脸,不管用,我男女都没有反应,我就在想是不是病了,老徐,你可要救我。”沈星南其实有点难以启齿,可在多年好友面前,他可没什么顾忌。
一听沈星南去找了小白脸,徐泽修开口就训斥:“你不要命了,也不怕得病,你想要试,你找我……”
意识到说错了话,徐泽修脑子转得快,说:“找我和霍思洲。”
“那我真是不要命了,老大不得把我扔出去。”沈星南摇头,说:“对自己兄弟下手,太缺德了,我下不了那个手。”
徐泽修脸一沉,说:“你出去,我马上有一台手术。”
沈星南觉得莫名其妙,刚才还好好的,徐泽修怎么就生气了?
……
霍思洲在医院里住了两天,没有什么大碍,也就出院了。
霍老太太欣喜,在家里摆了一桌,大家热闹的,好好的吃一顿,吃一顿团圆饭。
两个小重孙都回来了,也抚平了霍老太太的丧子之痛,人是要往前看的。
沈星南和徐泽修肯定要来的,苏南也邀请了贺敬年,江颖和夏冰,就连夏冰的干爹老金,她也邀请了。
现在这个老金,苏南还看不懂,之前夫妻俩故意暴露夏霸天出现在南方小镇,老金这边没有丝毫动作。
苏南甚至觉得,也许真是她多心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老金安顿在北城,与夏冰住在一起,在北城买了一套房子,为了方便走动,房子就买在与霍思洲苏南的小区对面。
老金是完全一副在北城安家养老的架势,把夏冰当成亲生女儿,就连国外的生意也慢慢撤出,转到内地。
这些事,都是在饭前,夏冰和苏南说的。
苏南说:“也许,真是我多心了,你和你干爹相处了这么多年,他待你如何,你心里最清楚,这段时间发生了这么多事,我也有点杯弓蛇影。”
夏冰说:“干爹这些年对我,那是好的没话说,他请人教我枪法,防身功夫,干爹没有结婚,没有孩子,把我当成亲女儿看待,这次回国,干爹是反对我报仇的,他只让我回来找你。”
夏冰这样的性子,既然知道了害死父母的仇人,又怎么会不报仇?
老金和贺敬年在偏厅里下棋,两人志趣相投,又都是与苏慕音和夏霸天熟悉的,就相当于就是故人,自然多几分熟悉。
更重要的是,老金可不是苏慕音的爱慕者,这才是贺敬年和老金能愉快下棋的重要原因。
可谓是棋品见人品,下了两盘棋,贺敬年对老金改观了不少,也在心里认为,可能是之前先入为主的思想,才会误会老金。
苏南看了眼偏厅下棋的两人,对夏冰说:“你以后也改改这冲动的性子。”
夏冰挽住苏南胳膊撒娇:“都听姐的。”
苏南笑了笑,保姆叫大家开饭了,大家这才朝饭厅走。
贺敬年经过苏南身边时,只有两人在,其他人都朝饭厅去了,贺敬年说了句:“夏雪啊,我觉得之前也许是误会老金了,我看这人倒是实在,棋品如人品,差不了,我看人这么多年,很准的。”
“我也希望如此,金叔叔对夏冰有抚养救命之恩,这样是最好的。”苏南说:“当年的事乱成麻,是我们想多了,也许,真的只是金叔叔路过恰巧救了夏冰,对了贺叔叔,之前让你找散播我爸死讯的人,找到了吗?”
贺敬年摇头:“还没有,倒是找了几个,个个都说是听说,这事就像是形成了闭环,不好找突破口啊,之前我听冰冰说,你们找到了夏霸天的踪迹,真的?”
“那是诓金叔叔的,想要从他这里诈出点什么,这不,什么也没发现。”苏南说:“其实谁也不知道,我爸是不是真的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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