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这是说的什么话,妾身是侧妃,王妃是正妃。这侧妃给正妃行礼,本就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妾身的礼,王妃自然是受得起,何来受不起这一说呢?”比起温芸萱的恶语相向,兰惜倒是显得十分好脾气。在这王府的正门处,和温芸萱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本妃不如兰王妃,有王爷庇护,得太后青眼。长燕自开国以来,第一个以王妃二字作为称呼的侧妃,第一个从王府正门抬进去的侧妃。这样的先例,可是旁人可望而不可即的东西。如此受宠,本妃如何能承受的住兰王妃的礼呢?”温芸萱昨日受辱,今日势必想要讨回来。而兰惜,就是温芸萱针对的对象了。
“王妃说笑了,不过是母后怕妾身受了委屈。为此,也算是有个保障,能让父亲母亲和外祖母放心。”兰惜无视温芸萱的哀怨,回答的话依旧是中规中矩。
“是吗?哼!”温芸萱见兰惜如此,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般,有气撒不出。温芸萱觉得跟兰惜说话实在是太费她的精神了,她想好怎么跟兰惜吵架,奈何兰惜不吵不闹,让温芸萱有气无处撒。
与其如此,倒不如闭口不再理会兰惜的好。
恰巧,这时王府的马车已经到了门前,兰惜也就不再说什么了。有两辆马车,分别停在了兰惜和温芸萱的面前。温芸萱在前,兰惜在后,分别上了各自的马车。沈阳熙骑马,在前头开路。
原本沈阳熙是打算和兰惜共乘,不过按照规矩沈阳熙是该和温芸萱一起。沈阳熙原本就不是那守规矩的人,可奈何兰惜是。况且沈阳熙也怕旁人知道了说兰惜的闲话,这才忍下想要去找兰惜的冲动,独自一个人在外头骑马。
两日前还是沈阳熙和兰惜两个人一起进宫,今日则是多了一个温芸萱。
依旧是在宁寿宫里拜见太后,不过同兰惜那一日不一样的是,今日花厅里只坐了萧知晏一个人。太后身体不适,到现在还没有起来呢!
“臣弟给皇嫂请安!”
“妾身给皇嫂请安!”
“臣妾询王妃温氏给皇后娘娘请安,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温芸萱第一次觐见萧知晏,自然是要隆重一些。
兰惜和沈阳熙都草草行了个礼,温芸萱则在一旁行了跪拜大礼给萧知晏。
“快起来吧,都是自家人何必这么见外。初夏,还不快付王妃起来。”萧知晏嘴上说着不用客气,可实际行动也表现出了她的态度。萧知晏并没有亲自过去扶温芸萱起身,而是吩咐了初夏扶温芸萱。
不过,纵然如此温芸萱也不能表现出什么不满的模样。毕竟是皇恩,怎么样都该受着。
“惜儿,五弟,你们两个怎么还拘着礼呢!我这边看顾王妃顾不上你们两个,你们两个怎么就如此不机灵,还不赶紧站起来,也不嫌累得慌。惜儿,特别是你,身体不好就不要久站,赶紧坐下吧!”萧知晏转头,瞧见兰惜和沈阳熙还在拘着礼,赶紧出言让他们起来。
虽然是责怪的话,却是满满的关心。可见,萧知晏对兰惜是有多么的好了。
“多谢皇嫂。”兰惜和沈阳熙异口同声的跟萧知晏道谢,然后坐在了萧知晏对面的位置。
温芸萱见此,也坐了下来。不过沈阳熙身边已经没有了位置,温芸萱所坐的是兰惜的下首。虽然温芸萱非常不乐意,但也不能当着萧知晏的面要求兰惜与她换位置不是。
“这不是瞧着皇嫂在关心王妃,妾身和王爷这也不敢说话。与其让人觉得我们没有规矩,倒不如让皇嫂瞧见了心疼一番。”兰惜轻笑,算是回答了萧知晏的问话。
“你啊,就知道算计我了。”萧知晏轻笑着摇了摇头,无奈的看着兰惜。
“对了皇嫂,母后怎么样了,身体好些了吗?咱们不如去瞧瞧母后吧?”兰惜没有见到太后,这会自然是要询问了。萧知晏一直都在这里,所以询问萧知晏才是最好的法子。
“无妨,母后身体好多了,已经可以下床了。不用去了,母后一会就出来。今日起的晚一些,也是你们来的早了,所以这才没有见到母后。母后如今年纪大了些,喜欢休息也在所难免,咱们就安心坐在这里等等就是了。”萧知晏拦住了兰惜想要去内室看太后的冲动,告诉兰惜一会太后就出来了,不用着急。
“既然皇嫂都这样说了,那妾身也就不着急了。在这里陪着皇嫂说说话,等着母后出来吧!”萧知晏都这样说了,兰惜自然不会再去内室,安心坐在这里等着就是了。
“听说昨日王妃在新房里发脾气了?可是王府下人伺候的不好?”昨日王府的事情,沈阳熙也没有吩咐刻意隐瞒,所以萧知晏自然也是知道了消息。
本来萧知晏和温芸萱就不多对付,如今因着兰惜的关系,萧知晏就更讨厌温芸萱了。所以,这会萧知晏才会当众问出来这样的话。
萧知晏并没有等温芸萱的回答,她心里也清楚温芸萱是不会给她什么回答的。所以,萧知晏转头就开始训斥沈阳熙了“五弟,你这是怎么回事。公务繁忙但也不能误了成婚这样的大事啊,让王妃一个人新婚之夜独守空房算是怎么回事。这要是说出去了,你让别人该怎么看待王妃?往日里瞧你也是个好的,怎么昨日竟做出那样混账的事情?等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