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天赐听了谢婉婷的话,心里真不是滋味,自己太仁慈了,早杀了那个老家伙,根本不会有这么多事。
孟伊曦醒来后,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也是心惊肉跳的,感觉人心难测,一如大长老,平时人模狗样的,原来是养不活的白眼狼。
慢慢地,谢婉婷母女心情好了一些,不再紧张兮兮的,慕容天赐才开口问道:
“岳父的身体,不知道易宝阁丹师马疯子怎么说?有解决的办法吗?”
谢婉婷一脸无奈之色,悠悠一叹道:
“马丹师已经在这救治数日了,你岳父身体已经好转,看来不会有性命之忧,但是始终处于昏迷状态,目前他也是束手无策。”
孟伊曦一听这话,心里再次紧张,又差点晕倒,心急火燎的样子,倒是父女情深,关心则乱。
慕容天赐感觉事情不简单,需要亲自去看一看,才能对症下药,他安慰道:
“既然岳父只是昏迷,没有性命之忧,那只要对症下药,应该会好转,你们切勿过分担忧,现在这等情况,要先稳住孟家子弟,不能让人心散了,给别有用心之人可乘之机。”
谢婉婷母女点点头,表示认同,可不能自乱阵脚,把孟家主辛苦多年创下的基业,拱手让人。
他们三人又是聊了一会儿,起身走出房间,去孟家主住处,看看现在情况,也好做下一步安排。
大管家看见他们一起过来,赶紧上前打招呼道:
“夫人,易宝阁丹师马疯子,又给家主检查一次后,没有留下意见,急匆匆回易宝阁了!”
谢婉婷看着大管家,还有屋里屋外的人,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她吩咐道:
“多日来,大家尽心尽力,这份情意谢婉婷铭记在心,诸位辛苦了,大管家你去取些金币,每人赏赐一百。”
大管家心里高兴,知道姑爷回来了,夫人有了依靠,安排事情开始有条不紊了。
他连忙答应一声道:
“谢夫人赏赐,我这就去办!”
一众孟家子弟,高高兴兴道谢,然后跟随大管家去领赏。
谢婉婷把一切安排妥当,这才与慕容天赐小两口,来到孟家主床前,只见到孟家主还是没有醒来。
慕容天赐坐到床沿上,掀开孟家主身上铺盖,孟家主呈现在他眼前。
他仔细一看,看到孟家主面色红晕,呼吸均匀,喉结也是有规律的上下移动,从表面来看,孟家主睡着了。
慕容天赐接下来,伸出手轻触孟家主手腕,感受他的脉搏,没有不妥当的地方,脉搏很有力量感,收缩之间,血液循环畅通无阻。
慕容天赐触摸孟家主身体,做的很仔细,从脚底下开始,几乎是一寸一寸向上移动,最后到脑袋顶上才结束。
谢婉婷母女看着慕容天赐,见他面色凝重,不断进行一系列操作,时而眉头紧锁,时而眉头舒展,她们静静站在一侧,没有开口说话,生怕打扰到他,影响他的判断。
大约过去半个时辰,慕容天赐这才检查完毕,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孟伊曦刚要开口询问,慕容天赐率先问道:
“岳母,岳父这样多少天了?马疯子他怎么说?”
谢婉婷一听慕容天赐询问,略做思考,然后说道:
“已经快三个月了,当时他身受重伤,一到家昏迷过去,慌乱之下,我把他背回卧室,放到床上。”
“然后,我打来清水,温热以后,把他身体彻底清洗干净,把处理外伤的丹药,全身都是涂抹一遍,后来每隔一日,我给他换一次药,直到一周后,外伤已彻底不在。”
“当天,让大管家去易宝阁,把丹师马疯子请过来,为你岳父诊断,他也是绞尽脑汁想办法,最后他判断,你岳父应该是魂海受创,他没有这方面能力,也是爱莫能助。”
慕容天赐听完以后,陷入沉思,目前他感觉,孟家主应该魂海出现问题,这事情可大可小,不好应对的,弄不好会彻底沦为植物人,那可是天大的麻烦。
他仔细斟酌之后,才是认真说道:
“我感觉丹师马疯子的判断是正确的,根据我刚才的观察,初步判断应该魂海出了问题,具体出现在哪里,严不严重,我目前还是不能得出结论。”
孟伊曦一听这话,又变得紧张兮兮的,生怕自己父亲有个三长两短,拉着慕容天赐的手,央求道:
“我知道你最厉害了,你一定有办法救我父亲的,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承受。你帮帮我好不好?”
慕容天赐看着孟伊曦,心里也是感慨颇多,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事若关己情难自已啊!
他拉过孟伊曦,把她轻轻揽在怀里,轻抚她的后背,面色平静说道:
“呵呵,伊曦你看你,这都是哪儿跟哪儿,我们是夫妻啊!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还要付出代价吗?”
孟伊曦感受着慕容天赐的爱抚,心里平静许多,一想自己刚才真是太过激动了,才会语无伦次。
她耍着小性子道:
“怎么滴吗?我就要那样说,你爱咋咋地吧!”
慕容天赐也是知道,她这是心情舒畅了,耍起小性子,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