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阿元的手臂受了伤,我想给他上药,但是阿元却死活不让我碰他的胳膊,当时我不明白,现在想想,应该是他害怕被我发现胳膊里被人扎了针吧。”
李颜轻将自己所有的见闻和猜测都娓娓道来。
李颜轻的话刚说完,盛涉川和郑婷君的脸色都有些变了,尤其是盛涉川,他狐疑地看了郑婷君一眼,说道:“令狐娴虐待阿元这种话,我简直无法想象。”
“阿元是青城派的远亲,虽说隔了好几层,但血缘关系还是有的,度大哥这个人虽不喜欢自己的穷亲戚们,但也绝不会纵容自己的妻子这般作践于自己人。”
“除非……他和度大哥根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盛涉川边说边看向床上的李元锦,而李元锦沉浸在高热和病痛之中,丝毫不知道盛涉川已经对他的身份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