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聪道:“她是非常重要的证人,还不能离开衙门,我会挑一个房间给她,把她的女儿留下来照顾她吧。”
郎中有些尴尬的笑了笑,“如此,小医便去开药方了。”
司聪做了个请的手势,郎中背着药箱出去了,司聪又指挥衙役抬起昏迷不醒的周夫人去了衙役们平时休息的地方。寻了一间比较干净的房间,先安置了她。
韩铮还在大堂等着,重要的证人不能说话了,一切证词都没了依据,那朱威想怎么说就怎么说,都栽在周夫人身上谁又能辨别真伪?
这可如何是好,本以为是柳暗花明,结果,又是山穷水尽。周夫人虽然还有口气,与死了没什么区别。
二人无精打采的回了书房,相对而坐,沉默无言。
“我觉得朱威在说谎。”
司聪忽然这样说,韩铮也点点头:“我也觉得他说的不尽实,周夫人的反应太过激烈,相对于杀人,通奸的罪名更小一些。可是她宁愿承认自己杀了人,也不愿承认与朱威有奸情。所以,这里头有疑点。”
“我一直在想一件事,你说,鹤顶红这样难得的毒药,为何周夫人却有那么多,别说毒死一个朱威,我看能毒死整个衙门的人了。”